此时,狗哥也转头过来,对着方承组嘿嘿一笑。
他早就想替方承组打抱不平了,都怪自己以前有些怂,每次方承组”遭难“,自己都不敢替他出头。
今天,方承组能够如此完美地解决掉这道题目,他也没有想到。
方承组写得过程只能够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
可即便如此,冷列夫还是要方承组站着上课,这让狗哥再也忍不了。
冷列夫望着狗哥,气得喘着粗气,他猛地拍了下桌子,让班上的同学都是为之一震。
而后怒斥道:”凭什么?就凭我是老师,难道还不够吗?“
”老师就可以随意让学生站着听课吗?老师就可以随便找学生的茬了吗?”
“之前那么多次,方承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在认真听讲,你却非要说他在做小动作走神,你这般针对一个学生,作为老师你难道不感觉到可耻吗?!“
”别以为你是高分子材料大学出来的研究生,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说实话,你的素质真的不敢让人恭维,虽然你学历高,可高学历从来都不能与高素质挂上等号!“
”说得难听点儿,你都不配为人师表!“
狗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一句接一句的话,却让冷列夫根本无法开口反驳。
因为狗哥说得句句在理,每一句话都是说的事实。
他的确每次都在故意找方承组的茬,就是想让方承组难堪。
冷列夫的目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冷少更加开心。
早在两周之前,通过第一二周的学习,冷列夫就隐隐发现,冷少对方承组有些敌意。
这股敌意是来自对方承组的嫉妒。
因为不管是那一科,方承组都要稳稳地压过冷亦寒一头。
这让冷亦寒很不开心。
十五六岁的少年都是有傲气的,更何况是冷少这样的大少爷!
从小不管是在家境还是在学习上都稳稳压过别人一头的冷少,在进入到函数市第一中学之后,学习上处处被这个来自农村的小子给压过一头。
心中的挫败感可想而知。
而冷列夫从冷少的母亲那里得知,冷少因为此时,时常在家里发脾气,不吃饭,搞得冷少的母亲忧心忡忡。
冷列夫为了帮助冷少从阴影中走出了,便想出了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对待方承组。
冷列夫与冷亦寒之间的关系颇深,是冷亦寒的一个远房表舅。
冷少家虽然极为富有,是函数市最大的几个财团之一。
但冷少的父亲冷一豪,对于他们家的这群远房”穷亲戚“,一般都是敬而远之,很少联系。
因为当年冷少的父亲艰苦创业,却屡屡失败时,这群所谓的亲戚们对冷少一家都是敬而远之,每次冷少的父亲拉下脸来去找这些亲戚寻求帮助。
可得到的时候烧制右手,更多的时候是被冷眼相看。
后来,冷少的父亲的创业公司上市了,并且又开了几家子公司,一步一步成为了函数市几个最大的财团之一。
这个时候,冷一豪的那些亲戚们,却舔着脸来找他,寻求各种好处,或者是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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