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掌门师伯。”
李牧河等人躬身参拜
盛流云笑道:“不必见礼。”
火鸢自那日下山后一直没有回宗门,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过盛流云了,一下子跑到了盛流云身旁,娇声道:“师傅”
盛流云仔细的打量着火鸢,皱起了眉头,又看向了沈一笑,那双眼仿佛能洞察一牵
沈一笑与这个掌门师伯接触的不多,以为是与火鸢之间的关系被看穿了,火鸢则比沈一笑想到的多,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一会儿,盛流云展开了眉头,在火鸢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板起脸,“你这个鬼丫头,还知道有个师傅?”
“师傅的哪里话,徒儿走到哪也不敢忘记师傅啊。”
“那你,你这么些日子都跑哪里去了,你止杀师兄去祝融城找你也不见人,你娘你自金徒关大战之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一个郡主,老是在外面瞎跑,成何体统。”
盛流云这些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向沈一笑。
“师傅,您老人家可冤枉我了,徒儿可没瞎跑,这一年来干的事可多了。”
火鸢噼里啪啦的将下山之后的事添油加醋又掐头去尾的讲了一遍,总之不管是什么事,总能的她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盛流云无奈的笑了,自己这个徒弟修行的本事和赋或许不如止杀他们这等才,但是哄自己开心是极为老练。
哪怕你火冒三丈,被她一搅和,也只能发笑。
经火鸢一闹,院里的气氛更加轻松了,沈一笑也从刚才被掌门师伯的眼神审视中放松了下来。
“一笑,你可知为何让牧河带你来这?”
正事终于来了。
“弟子不知,还请掌门师伯明示。”
“金徒关一战,你救了大宋数万士卒,可谓是大功一件。”
“可弟子却间接了害死了郑国数万士卒。”
听盛流云起这件事,沈一笑心里还是有些低落,尽管现在流落宋国,可郑国毕竟是故国,那些死去的将士,本也是他要守护的子民。
盛流云知道沈一笑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他所想。
“修道之人,本应存善念,你有此心,已属十分难得,更何况你化解了两国更大的战争,避免了亿万生灵惨遭涂炭,此乃大功,你不必常挂于心。”
“是,谢师伯开悟。”
“虽然你撇去了所有功劳,朝廷的封赏里也没有你,但这毕竟是大功,皇帝得知后,特手书一封遣使来山门,请本座免去对你的责罚,解除你体内的封印,靠山王也托人前来情。”
“真的?”沈一笑欣喜若狂,靠山王,那不就是重黎吗,火鸢她爹。
这么长日子以来,明明有修为却不能调动一丝的痛苦,让沈一笑别提多难受了。
若是能提前解去封印,重新掌握力量,那简直是最近以来最大的好消息。
“傻子,恭喜你啊。”火鸢从流水镇来离山宗的这一路一直对沈一笑冷着脸,此刻为他高兴之余把这茬忘了,也在旁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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