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后和魏王出去后,管家已经抓了好几个人跪在那里。
“回太后娘娘,魏王殿下。奴婢方才在沉玉院搜到了这个,还请全太医查看。”琴竹是皇后身边的人,既然是奉命行事,也就有权出入各个院落。
张端淑看到琴竹手里的药包,险些站不住,身旁的佟凝雪连忙扶住张端淑。
全太医上前查看了许久,才道“这是龟背竹磨成的粉,太后,魏王,这粉是龟背竹磨成,碰之便腐烂,此人为磨此药手上定不少伤口。”
“查,沉玉院的所有人,不论主子奴才都给本王查。”魏王眼中的恼怒都快漫了出来。
打十几年前王青宁去世后,这府里便一直是张端淑打理。有多少肮脏事魏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先是在戏院丢了面子,再是太后训话,本就怒火中烧,便借此由头发泄出来。
熙宁院的院子里头,主子奴才们一顿查,最终抓出两个婢女来。
“这二人是谁的人?”魏王冷脸道。
“回王爷,这二人是妾身的人。”张端淑柔柔弱弱的道。
“你的人?”魏王眼中的冷光都快将张端淑刺的千疮百孔了“好个张侧妃,好个张端淑。本王念你是个端淑贤良之人,才将府中事务交给你。本王倒是没想到,本王的枕边人倒算计起本王的爱女来了。”
“王爷,她二人虽说是妾身的人,但是前几天刚从沉元楼那里调过来的呀。”
“王爷,妾身才诞下六小姐,哪里来的精力去陷害大郡主呀。”张意淑听后赶忙跪下道“王爷,虽说秋桃和娟儿是妾身这里调给姐姐的,可这二人并非是妾身的贴身侍女……”
“王爷,若说是妾身要害大郡主,妾身为何要选两个刚掉来的婢女去做。”张端淑拉着端王裤脚道“王爷,定时有人要陷害妾身的。王爷,妾身打理王府这么多年,战战兢兢,妾身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
太后被吵的头疼,严声打断张端淑的哭闹“够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小家出生的果真上不了台面,依哀家看便将这王府内内外外都搜一遍,省的再说冤了谁。”
“是,儿臣这就安排下去。”魏王道。
“不用了,这事让如舒和兰舒去吧。”太后摁了摁头道“这王府哀家多年不来了,今日瞧这些奴仆们都已经换了一批了。”
太后有意无意的像是在说王府中早是张端淑的人,魏王无法只能照办。
过了一会,如舒和兰舒回来了。
“回太后王爷,奴婢们在沉元楼搜到了龟背竹,有三株,在沉玉院搜到了搅碎的汁水。”如舒捧着一个小小的玉瓶子道。
“王爷,王爷,妾身冤枉啊王爷。”张端淑连忙道“王爷,定是有人要冤枉妾身。”
“冤了你?”魏王上去便是一脚将张端淑踹到在地“你想说谁冤枉你?太后吗?”
“不是,不是王爷。”张端淑捂着被魏王踹到的小肚子道“是,是,定然是妹妹陷害妾身。王爷,你说好好的,妹妹为何要在沉元楼养龟背竹。前些日子妾身听嬷嬷说妹妹对王爷为六小姐赐名之事不满,迁怒了大郡主,王爷定是妹妹想要杀了大郡主所以才陷害妾身的。”
张意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喃喃道“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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