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平静的村庄,村子里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十分惬意。但是自从村子里搬来一户姓千的人家,生了一个叫千倾倾的女儿之后,日子瞬间变得水深火热起来,她三岁点了邻居家的麦秸垛,五岁开始学抢劫收保护费,七岁跟着无赖去赌场,十岁骑着自己的教书先生打,十二岁就有了自己的小帮派。平日里千父在村子里德高望重,也没少给乡亲们抬米送面,千母又温柔贤淑,将一些特殊的绣法教给村子里的女人们,村子里的人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不去招惹这个小魔王。千父千母的优良基因她是一点儿也没有继承到,在千倾倾满周岁的抓周礼上,牙都没长几颗的她一把扯住旁边干妹妹那寥寥无几的头发不撒手,干妹妹哭的梨花带雨她却咯咯的笑,千父没有办法只得把所有东西都收下去,千倾倾这才松开小手,千父那时候就突然意识到这孩子可能是投错胎了,不然怎会如此粗鲁无赖。
小魔王千倾倾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开始尝试收“保护费”。而村后的那一片小树林,实在是绝妙的地方,不仅草木繁盛便于隐藏,还时常有出来玩耍归家的孩童经过,不赚外快实在是可惜了这块宝地。只不过她在这已经连续蹲点三日,别说是孩童了,连一个容易下手的目标都没有。她挪了挪身子,放松一下蹲麻的双脚,要不是想起父亲给自己讲过不要轻言放弃的话,她早就撂挑子走人了,虽然那是父亲教自己画画时说的,但是也要活学活用嘛。
日上三竿,千倾倾准备放弃回家吃饭了,目光一转,隐约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朝自己这边移动,千倾倾眯了眯眼睛,原来是大牛二牛那两个双胞胎,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们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个子也没有比自己高多少,正适合下手。她屏息凝视眼睛紧跟着他俩,看着俩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找准时机倏地跳出草丛,为了有点气势,还张牙舞爪的挥着手里的树枝,脆生脆气的道出一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俩个流鼻涕的小孩都惊呆了,叫大牛的挠了挠后脑勺,望着头顶毒辣的太阳,一脸迷茫道:“大热天的,怎么还有个女娃娃。”
倒是二牛天生反应快,他吸吸鼻涕,不可思议的说:“你该不会是学戏文里的强盗吧!”
“找打!”扎着冲天揪的女孩气的跳脚,一巴掌打在二牛的光脑袋上,发出一声脆响。
“呜啊!”二牛呆愣了两秒,感受着脑袋无法承受的疼痛,嚎啕大哭。
见二牛哭了,大牛也失了分寸,他憨憨的替二牛揉着脑袋,对女孩说:“大侠饶命,我把我的压岁钱给你,放过我们吧。”
“哼哼~”千倾倾双手环胸,抬起下巴得意的说:“放心吧,我收的是保护费,以后你们就是我在这条道上罩着的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大牛摸口袋掏铜板时,路边的草丛被一阵疾风吹的倾倒在一边,一个小小的白衣身影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指着冒着嚣张气焰的千倾倾,用着稚嫩的嗓音说:“不许你在青天白日打劫!”
女孩看了他两秒,刚才自己蹲那么久怎么没发现还有个人。眼看自己大事要成,这小孩居然捣乱,她气急,奶声奶气的吼他:“你这是作甚,雨女无瓜,不要多寡闲事!”
大牛二牛打量着站在他们中间的来人,干净秀气的与他们村的孩子格格不入,不正是前不久镇上新搬来的宋捕快的儿子宋亦吗?!此时的他就宛如戏文里从天而降的英雄好汉一般,二牛也顾不得哭了,拉着大牛立马窜到白衣男孩身后,可怜巴巴的颤声道:“宋哥哥救救我们。”
“莫怕。”男孩生的十分俊俏,年纪和千倾倾相仿,个子不高,说起话来却是一本正经。
千倾倾气的小脸脸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用词,大喊着举起树枝就要打:“哪来的狗贼坏老娘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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