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荨默默拭泪,她已猜到汪佩蓉的爹,是受到了曲家私藏枪器一案的牵连。对汪佩蓉来讲,自己就是她的仇人。
汪佩蓉道:“你在流泪?你凭什么流泪!你爹害死了我爹,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什么!”她跳了起来,抓起酒杯砸到地上。
如画冲了进来。她知道汪佩蓉凶狠,怕大小姐不是她的对手,因是很担心。
汪佩蓉喊道:“滚出去!”如画道:“你敢对大小姐嚣张!我如画不从!”汪佩蓉道:“也好,那你就听听,听听你主子做过的恶事,让此事大白天下也好!”
风荨叫道:“如画,你出去!”如画不从,快急出了泪。风荨再道:“有王法在,她不敢把我怎么样!”
如画复出去。
汪佩蓉大声冷笑道:“王法?你也配讲王法?你们风家无视王法,栽赃嫁祸,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你有什么脸讲王法!你们家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怎么还没遭天谴啊!”
风荨道:“我爹确实有错,我不否认。但是整件事牵扯人众多,其中的前因后果尚不十分清楚。我已有意要调查此事,若是此事全部责任就在我们风家,我自会向官府投罪,绝无二话!若是有幕后黑手,既利用了我爹栽赃,又害了会兴镖局的众前辈,我们也绝不能任真凶逍遥法外!”
汪佩蓉哪里听风荨理论,她一步夺上前,推到风荨,指着地上的风荨道:“你爹就是真凶!你们风家敛钱成性,丧尽天良,我杀了你!”她扑在风荨身上,双手掐住后者的脖子,劲力使得毫不留情。
风荨眼前一黑,极力反抗。但是她一向娇生惯养,气力极细,不似风菱会拳脚。一时间,风荨的眼泪都被挤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徐大地冲了进来,他一把扯开汪佩蓉,叫道:“你冷静点!”如画紧随其后,她赶紧去看风荨,只见她的脖间全是一道道红白相间的深痕。
如画扑向汪佩蓉,就要拼个你死我。徐大地急忙拦挡,又叫道:“大家都冷静点!冷静点!”
风荨强撑着站起,蹒跚着挪动着步子要离开。
汪佩蓉喊叫:“徐大地,你给我滚开!”徐大地紧紧拉住她不松手。汪佩蓉叫道:“你个坏女人,你不准走!你个坏女人,害了曲伯伯一家不嫌够,现在还要祸害晨风哥哥,我跟你拼了!”无奈她被徐大地死死地架住,空能乱打乱踢手脚。
风荨走出几步,回顾她一眼,心道:“她恨我,不单是因为她爹,还因为曲晨风要娶我。她难道以为曲晨风是真的要娶我?她都不动脑子想想,她尚恨我如此,曲晨风又岂会娶仇家的女儿!曲晨风娶我,不过是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罢了。”
如画扶住风荨出了齿留香酒楼。
她主仆二人慢慢地行。
风荨问:“徐大地是你去叫的?”如画道:“奴婢瞧汪佩蓉目露凶光,便去找了徐大地,以防不测。”风荨道:“这次多亏了你机警,说实话,我真没料到她会下手。”
走了一阵子,风荨又吩咐说:“此事不要向任何人再提起。”如画道:“在衣局的时候,大小姐待她那么好。大伙都说她不好,都不喜欢她,您还说她有才华,尽力维护她。而她却恩将仇报,真是太坏了!”风荨轻轻叹息道:“事出有因,也不能全怪她。”
天气渐暖,春日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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