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舱顶脚步声凌乱,徐大地的人马上就能找见他们。杜望道:“时间紧迫!”风荨道:“杜望你跟风荷不要下船,明日到了港口,你们下船换陆路回杭州府,把经过告知阿良和风菱。若我们没能在明晚回到家,就去报官。”
风荷道:“大姐咱们别分开,我怕!”风荨道:“不怕,他们不会为难你们。杜望照顾好风荷!”杜望道:“大小姐尽管放心!”
风荨道:“潘旭,咱们下船。”潘旭扶了风荨登上小船,水波晃动,小船远离,风荷哭着说:“姐姐当心!”
杜望拉了风荷回到三层船舱。徐大地的人来回跑了一圈,此时在三层只找见杜望风荷,又来回找了一遍,仍不见风荨和潘旭。那些人逼问,风荷道:“就在这船上,有本事自己找!”
忽然哨声响起,那些人迅速撤离。风荷追着问:“怎么不找了?”一人答:“已经找见了!”
原来,风荨和潘旭在小船里行了一会,便遇见了徐大地,他也坐着小船,露出一副恭候多时的表情。
风荨上了徐大地的船,徐大地对潘旭道:“你们大小姐的安全我们主子自会保证,若报官了,反而会惹麻烦,切记!”于是潘旭被放了回去传话。
风荨道:“你们主子人在哪?”徐大地道:“山庄。”
船行了一夜,天明靠岸。风荨的眼睛被蒙住,摘下蒙布时,看见的人是潇潇悠悠。她又回到了曲家山庄里的这个小院。
风荨问:“徐大地呢?”潇潇指指门口意思是他刚走。风荨道:“去传话你家主子,说要见我就现在见!”
潇潇悠悠相顾无言,都不敢动。风荨冲出门,唯一的出口处,仍有冷面无情的护卫把守。无奈之下,她大声喊:“我人已来,为何不见?推三阻四,是何用心?”
空荡无应声,唯一群鸟儿从天空飞过。
耗了两日,每日好食伺候,风荨却一口不吃。绝食抗议,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挨到了第五日傍晚,她已气力全无,喃喃地道:“让你家主子来见我!”说罢,终于饿晕了过去。
潇潇悠悠大惊,前者留下照看风荨,又是后者一溜烟疾奔。不一会,徐大地领着大夫赶来。大夫摇摇头说:“跟自己过不去不划算!”他朝风荨头部穴位扎了几针,又,一会便见效了。
风荨半转醒来,神志模糊,只觉隐约三四个人靠在近旁。见一人拿针朝额头刺来,风荨惊一了下,又晕厥了。
治疗完后,大夫与徐大地想与步到外面。大夫问:“上次配的治干咳的药食是给这个姑娘的吧?”徐大地点头说:“主子就是怕她拒食药,才想出这个法子。”大夫又说:“把药掺在食物里,药性大减。”徐大地道:“这就多亏您靳神医妙手回春了,虽然药性减,但是用药准。她下山时,已经痊愈了。”
这位靳神医会心一笑,道:“你家主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拿他真没办法!他呀,自个还是个病秧子,唉,不说,不说了!今儿宵夜---”徐大地笑道:“宵夜已备,就等神医您去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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