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眼观鼻鼻观心,直接将自己当成了透明人。甚至各自回府,也没有多嘴。
锦亲王府,逃伯在听到均儿自己家里有好些神医的时候,便料定均儿的身份不一般。却没想到均儿竟然是还了他拥舟少爷的仇人之子,一瞬间整个人变得僵硬异常。
不过为了不让均儿看出自己的异常,努力营造出震惊于均儿身份的模样:“公子您……”
“嗯,这便是子的家。老伯您别怕,我爹娘他们最是和善不过了。”逃伯的异常可没逃过均儿的眼睛,不过他还是将计就计。相信只要对方有猫腻,早晚有一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逃伯可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均儿的怀疑,听到均儿话。才勉强缓和了下来,“是,是人唐突了!”
“无妨!”均儿很是大度,而且为了降低逃伯的防备,并没有第一时间领他们去住院儿与李哲、陆瑶光见面。而是按照约定,带着逃伯、宝儿主仆二人,来到了杜淑媛处。
“世子,你今怎么有空来杜姨这边儿来了?”杜淑媛是何等人,瞟见均儿身后的主仆,立马便该了称呼,不过语气中的亲昵却没有丝毫改变。
均儿暗暗在心里夸了句,配合的漂亮。脸上却丝毫不显,“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杜姨你帮逃伯瞧瞧。”
“好!”杜淑媛也想知道什么人能让均儿如此重视,爽快了应了下来。“老人家,这边请”
着朝书桌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逃伯虽然心怀戒备,可观察下来,杜淑媛的医术应该不是假冒的。顺势抱着宝儿来到了书桌旁,坐到了杜淑媛的对面,将自己的手腕伸了过去。
杜淑媛却没有如逃伯的意,反而瞪了均儿一眼。均儿好像才发现似的,讪讪的对逃伯道:“逃伯,你先将宝宝弟弟交给我看会儿吧,你这样抱着宝儿杜姨很不方便的。”
逃伯还有些犹豫,宝儿却已经朝李恒均张开了双臂。主子愿意,即便逃伯也不能违背。好在一间屋子,即便有什么情况,自己急救也来来得及,逃伯如是想到。
殊不知,均儿年龄虽,本事却绝不在他之下,何况还有着绝对的地理优势。
这些逃伯一点儿不知,随着把脉的时间的增长,他的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见杜淑媛一脸承重的从他的手腕儿上离开,强忍着不舍。“杜大夫,我的病是不是没救了?”
杜淑媛摇摇头,却问出了一个与之毫不相干的问题。“逃伯,你的身体应该遭受过严重的创伤吧?大约四十年前。”
逃伯登时咯噔了一下,“是,当时年幼无知。”
“那边得过去了,逃伯的身体因为当年的重创伤了根本。之后也没好好调养,现在只是靠一身内力压着,如果一压制不住。逃伯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听到这样的结果逃伯很是平静,均儿却明白杜淑媛的话并没完。“这只是之前,杜姨你应该有办法的吧?”
“底子坏了,间隔又太长。即便是我出手,也只能保的五年的寿命。”杜淑媛的很沮丧,听到逃伯耳朵里却是大的喜讯。五年,足够了!“还请杜大夫,帮帮人!”
杜淑媛却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淡淡的了一句:“医者父母心,能帮的我当然会尽量帮忙。只是一些药物并不好寻找,你要做好准备。”
便走到不远处的药柜抓药去了,不消一刻钟的时间,三服药便摆在了李恒均的面前。“世子带来的人,世子负责。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均儿回答的爽快,逃伯却苦了一张脸。他很想大吼一声,他有问题。他不想一直留在锦亲王府,可是宝儿对李恒均相当依赖,他的身体又?算了,就当是锦亲王还是他们少爷的利息吧!
这种想法当真够无耻的,好在李恒均不知,否则一定亲自教他如何做人。至于结果,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逃伯也放松了身心。连为宝儿正名的事儿也耽搁了下来,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拖延,便可以一直拖延下去的。半月后的某一夜里,他相见又怕见到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
一开口便道破了他的身份:“你便是当年与莫庭幽一起逃离的管家之子严温?”
虽是疑问,逃伯却能听出其中的肯定。
“是,阁下应该便是当今的皇上吧!”进京之前,逃伯也是做好了功课的。加之,皇帝并没有刻意遮掩,因此逃伯一眼便认出了皇帝的身份。“皇上深夜前来,不会想要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命吧?”
“放肆!”皇帝不急,可皇帝身后的马公公却容不得有人挑衅皇帝的威严,当即站了出来。
却被皇帝一挥手,便退下了。逃伯见此,笑了。笑的寒肆意:“看来皇上并不打算要老头子的命,不知皇上可否告知此行的目的?”
皇帝也不在意,只是将自己的目的了出来:“让宝儿如莫家族谱,以后宝儿便是平阳长公主流落在外的嫡孙。与几位皇子一通学习,朕这番决定不知可否满足你的愿望?”
其实逃伯想要为莫庭幽翻案的,可他也知道后来莫庭幽为了报仇做了什么。能如莫家族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与几位皇子一通学习,他倒是不在乎。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他了算了,扑通一声跪倒霖上:“皇上圣明,不过奴才有个不情之请。有生之年,奴才都愿跟随主子左右!”
反正他的寿命也没多久了,皇帝也乐的大方。“可以,明日朕便让人将公主府收拾出来,你带着宝儿便住进去吧!”
“谢皇上!”这次的道谢,逃伯绝对是真心实意的,看在皇帝眼里也满意了几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