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将士又一次呆在原地。没锁门?怎么感觉这个理由怪好笑的。
“将军。”讳深恭敬俯身。
“人呢?”魏寻在案牍前抬起头,见只有讳深一人前来,不禁问道。
刚刚讳深有个姑娘有事禀报。
“末将刚刚去叫那姑娘来见您,门卫她走了。是家门没锁,要先回去一趟。”讳深答道。
魏寻愣怔了一下,似是没忍住,眼角笑意蔓延,道:“家门没锁?到是个好由头。离开前,她有别的话吗?”
讳深回答:“门卫她好像以为是柳将军来巡防,听到是魏将军巡防以后,好像有点吃惊,就要走了。”
魏寻听到这里有点疑惑,莫不是柳岸明与这姑娘有什么关系?他吩咐道:“若是这姑娘下次再来,务必把她留住。”
“是。”讳深答完欲走出营帐。
“讳深,对这里的知情者皆赏金制度,你可赞同?”魏寻忽然发问。
讳深低着头,未发一言。
“接济于民是好事,可如此滥竽授赏,恐误军情。”魏寻自己回答自己道。
“可尚书大饶意思是,将军您刚刚受封,不可过于张扬,他希望您收敛锋芒。此事虽并不合理,可将士们都已经接受了,此次巡防,若是您想更改制度……将军还是莫要忤逆尚书大人。”讳深劝诫。
魏寻看着讳深,目光有些寒冷,不再开口。
良久,魏寻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讳深后退两步,忽然顿住,沉声开口:“只有将军羽翼丰满,才可随心所欲。讳深告退。”
讳深从前是尚书大人给魏寻分配的侍卫,后跟随魏寻一同入军营,成副将。他们俩虽然从一起长大,可魏寻却并不怎么待见讳深。
因为讳深,魏寻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尚书大饶掌控之郑
时候,魏寻什么时候爬树了,什么时候在学堂睡着了,什么时候和唐家公子争执了……讳深都会事无巨细地禀告给尚书大人。
长大了,讳深也会在魏寻身旁时时提醒尚书大人对他的要求。就像今这件事情一样。
讳深离开后,魏寻揉了揉眉心。
他第无数次地思考要怎么摆脱这个有点冷冰冰的讳深。
那女子再未出现在军营周围,也始终没有人对赏金制度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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