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尚低声喃喃两句:“不应该啊,名字一个字不差呀。”
黎奕琛瞪他一眼,换了个更舒适的动作,挑眉问道:“怎么?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不不,这倒不是。再者说,您堂堂黎三少,谁敢质疑啊?”钟尚一脸丧气的坐回到沙发上,郁闷至极的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黎奕琛,一杯拿在手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干了这杯酒,祝我早日找到车神!”
黎奕琛虚掩了一下,象征性的抿了一口酒,没再多说什么。
倒是钟尚喝的七荤八素,一杯接一杯,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一样。
——
江暖衫走出酒吧,接到德恩的电话。
“老大,前两天您让我把车主信息秘密透露给钟少爷,我已经完成了。”
“嗯,知道了。”江暖衫应了一声,刚要挂断电话,对面又紧忙追问道:“老大,您这么做是为什么呀?我听说钟少爷可是满世界找您这位“车神”呢!”
江暖衫没有回复,只是顿住脚步,幽暗的目光眺向远方,眸子里有说不出的神色存在。
“挂了。”冷冷一句,便将手机揣进兜里。
不远处,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模样清秀,皮肤白皙,若不是留着一个寸头,还真像是一个小姑娘。
“好久不见啊,师父。”
小男孩一脸稚气,声音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挑衅。
江暖衫冷冷扫了他一眼,朝他所在的方向走去,步伐干脆利落。
她站在距他两米远的地方站定,低垂着眼眸看他,声音冷漠的疏离:“木就?还真是,好久不见!”
名为木就的男孩噗嗤一笑,眉眼笑得形似弯月牙,一脸纯真:“师父可真逗,听您这语气,怕是快要忘了我这个徒弟了。”
江暖衫同样回以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徒弟?可别这么说,如今你可是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车神”,我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罢了。”
木就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随即,又肆意笑道,收起刚刚的虚伪:“有句话说得好,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这句恰好可以放在我们两个的身上,不是吗?”
江暖衫轻笑一声,谆谆反驳道:“莫忘了还有一句,姜还是老的辣!木就,曾经我只是不屑与你作对,现如今,是你亲自上门挑衅,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呵,别逗了,就凭你现如今的车技怎么跟我比?就怕是连一个普通赛车俱乐部的门槛都进不去吧?”木就淡淡说完,又继续不饶人的说道:“看来师父忘记了曾经那条悬崖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师父您心里亏不亏的慌?”
“我曾经把您当做我的信仰看待,自从三年前的那次退赛,你已经不再是我的信仰了,更加不配做我的信仰了!您已经把赛车竞技扔了,狠心的抛弃它了,也同样,把我给抛弃了!”
男孩声音带着埋怨带着愤恨,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脸色气的通红。
江暖衫冷漠的看着他,淡淡开口:“我从没有想过抛弃赛车竞技,也从未想过抛弃你,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你自己的背叛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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