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贞宗心想,自从一期一振以为博多藤四郎和审神者睡过以后就格外警觉弟弟的事情,只是小孩子在一个房间里通宵打游戏而已。
龟甲贞宗也不想得罪粟田口的人,就直接问了“审神者叫什么名字,实在等不到消息,我想去找她。”
博多藤四郎张了张嘴:“白皙?皙白?喜柏?波西?”他思考了一会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记忆正在不断的消退。
博多藤四郎在龟甲贞宗期待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对不起,我忘记了。”
毛利藤四郎安慰博多“也没关系,可能是因为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记得。”
龟甲贞宗又问“你见到的审神者是什么样子的,我是说,她多大了,有男友吗?对她好吗?”龟甲贞宗很兴奋的样子。
博多藤四郎挠挠头“是小女孩的样子,穿着……”博多看了一眼乱藤四郎接着描述“她穿着浅绿色的裙子……才到我这里”比划了一下胸口下面一点的位置,又十分不确定的摸摸下巴“我……也不是很确定。”
龟甲贞宗很迷惑的看着博多藤四郎。
博多藤四郎有点羞愧自己的记忆力可能是粗心大意没有记住信息,就红了脸给龟甲贞宗说“日本号带了酒回来,你也可以去找他谈一谈那边的风土人情。”
日本号说到就到,他本来都走远了,沿着檐廊走过来问着记性好的博多藤四郎“博多你记得我酒放哪儿了吗?”
博多藤四郎反而奇怪的问了一句“什么酒?”
日本号扛着枪也迷惑了“刀子?子刀?叫什么来着”
次郎太刀本来也跟着日本号说要尝尝新酒,此时也跟过来“你说的新酒是买了根本没带在身上就回来了吧”
日本号抠了抠胡渣“不应该啊,我带在身上一直没舍得喝,怕误事。”
太郎太刀见次郎太刀不回房就过来问“什么事”
次郎太刀就说“日本号叫我去喝新酒,他从审神者家乡买的,但是忘记了,没带身上就传送回来了”
太郎太刀反而问了一句:“你有买吗?”
日本号思考了一下“有啊,博多给了我好多钱呢。”他摸了摸口袋,抓出了几枚小判,愣住了。
博多藤四郎突然反应过来给日本号说“记得还钱”
山姥切国广本来已经要走了,看一群人聊天又回来以为有什么事,他听了一会儿说“我记忆出了问题”
鹤丸国永也凑过来点点头。
博多藤四郎和日本号还有太郎太刀相互看了看又点点头。
不远处本来压切长谷部和三日月宗近还在商量事情,看见一群人也过来听了一会儿。
压切长谷部想到了一点不对的地方脸色凝重起来:“如果我没记错,审神者的弟弟阿霄比她小十几岁,你们如果见到的是未成年的审神者,那怎么能见到阿霄呢?”
大家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三日月宗近则说出一个更厉害的结论“是我们被历史修改了造成的错误,还是我们知道的就是错的呢?”
鹤丸国永脸色变得毫无血色,他想到自己突兀的喜欢审神者,就好像是被人修改过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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