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二把手呢!
正所谓做戏要做足,牢记自己本分的张英范二话不说,‘哐叽’一下便双膝跪倒在了地上。
只见他泪流满面,抱着范景山的大腿,哀嚎不绝道:“范大人!”
“是属下的过错!”
“是属下渎职罪重!”
“属下不该私自懈怠酒水入公堂之上,更不该在办公之时偷饮呐!”
“属下……”
嘭!
正当此时,范景山却是猛地抬腿,将之踹翻在了地上。
“哼!”
“作为大理寺少卿,竟然知法而犯法。”
“留着你有何用!”
“老夫今日便替天行道!”
“来人呐,将大理寺少卿张英范革职查办,打入监牢!”
范景山极为震怒地说道。
革职查办?
打入监牢?
我尼玛!
这他娘的……也太入戏了吧!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
完了完了完了!
闻言,张英范心中暗道一声不妙,皱着眉头思索着如何化解危机。
然而,一旁的李治望着眼前二人转唱得飞起的两位,早已经被震惊得无法言喻。
这两位大理寺的正副手,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妥妥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大人!”
“属下愿将功补过!”
似乎是想出了什么办法,张英范急忙拱手补救道。
将功补过?
范景山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心想着只要你小子能帮我打发了这位,今儿这事儿我便饶你一命,若是打发不了……
那老子就把你给打发了!
他极为隐晦地瞟了一旁的李治两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本官便给你这个机会!”
“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呐!”
张英范哪里还敢犹豫,他急忙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小跑到公堂的墙角。
墙角有个柜子。
柜子与墙角之间隔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极为隐蔽。
他极为费力地挪着半个身子,伸手去摸索着什么……
望着自己下属此番莫名的举动,范景山双眼的瞳孔不禁微微一缩!
果不其然!
只见一个土黄色的酒坛被张英范缓缓从内里提起……
“大人!”
“这坛陈年老酿也是下官偷摸带进来的!”
他极为懊悔地说道。
张英范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见他将手中酒坛高高举起……
嘭!
一阵极为清脆的入耳之声之后……
范景山整个人似乎又老了好几十岁!
整个人神色彷徨,不自觉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都怪属下嗜酒贪杯!”
“酿成大祸!”
张英范狠狠地踩着脚下的碎陶瓷片,恨铁不成钢道。
他越说越激动,本就肿胀的脸色更显几分涨红。
啧啧啧……
狠人!
是个狠人!
望着脸色极为苍白的范景山,李治不自觉频频点头。
“老范,你这哪里是不要脸……简直不要命啊!”
他极为认真地说道。
谁知道……这还不算完事!
随着张英范同志越来越入戏,卷宗的夹角处,柜子的暗格里,太师椅的旮旯脚下……
哪儿哪儿都有他的身影。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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