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也不知那种不讲清理的,既然他都已经解释了,她也不会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我明白了”她道。
凌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道:“现在还要说我们只是朋友吗?”
“难道不是吗?”
苏沫沫看着他反问道。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一世她就是没有听父母话,执意的入宫当了司徒颜耀的妃子,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地步。
这一世,她会听从父母的意见,不管她有多喜欢那个人,如果她父亲和母亲不同意的话,她也是不会嫁的,这就是她的执着。
“沫沫,你可知道我爹你爹的关系很好,我娘同你娘的关系也很好”
凌彦嘴角含笑的看着她,说出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来,也不着急给她答案,就这样吊着她的好奇心。
苏沫沫的好奇心的确被他吊起来了,她居然不知道他们两家的关系居然这样好,那她父亲和母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得事情。
要不是他救了她,她恐怕一直都见不到他,或者说就算是见到,也只是两个陌生人的关系。
不过就算他们两家关系好,跟他们两个现在讨论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苏沫沫疑惑的看着他问道:“那又怎么样?”
“这里是我藏身的地方,只有极为亲密的几个人知道,而他们却只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从来没有进来过,你是我带进来的第一个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你爹让我带你来这里,是已经做好把你托付给我的准备”
凌彦看着苏沫沫惊讶的样子继续道:“当时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娘给了你母亲一个东西,她说如果苏夫人生的是女儿,就让我娶她,如果是儿子,我可以帮他达成一个心愿”
凌彦突然想到自己母亲说完这句话后不久就失踪不见了踪影,心里隐隐的有着失落。
“你的意思是,我两还有娃娃亲?”
苏沫沫震惊的看着他。
怪不得当初他把自己从皇宫带出来在外面过夜,回去以后她爹问都没有问一句。
她娘也没有问她和他发生了什么,她当时还以为他们只是太过担心她的安全,没有想起来她和他两个人孤男寡女待在一起的事情。
原来他们不是没有想起来,而且根本就不在乎,反正自己的女儿以后都是要嫁给他的,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只是提前而已。
想通了这些事情,苏沫沫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她爹早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一切都是她爹的意思。
而他只是执行的人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隐隐的有点失落。
低下头,颤了颤睫毛,有点心不在焉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感觉到她失落的情绪,凌彦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苏沫沫摇了摇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一阵阵胀痛,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凌彦看着她的脸色突然发白,被吓了一跳:“沫沫,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肚子疼”
苏沫沫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肚子,那一阵阵的刺痛告诉她,她可能是来月信了。
她每次来月信都是这样,痛的要命,而且她还贫血,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会晕倒的那种。
这几天到处奔波,虽然不至于很累,但是还是比起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累一点。
所以这次她痛的,腰几乎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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