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虽然处处透着诡异,但是陆冥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当他气喘吁吁的来到自家门口,看着门框上也挂着一套衣服。
他认得这套衣服,好像是母亲送给父亲的,有点定情信物的味道,父亲平时都舍不得穿。
陆冥心中思绪万千,站在门口好久都没有动静。
钟灵通过摄像头,发现没了动静,紧张的询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陆冥正了正耳塞:“没事。”
他深呼一口气,来到旁边的窗户朝屋里看了下,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熟练的从窗户墙缝中拿出大门的钥匙。
钟灵惊异道:“师兄,你怎么知道钥匙在那里,你要进屋吗?”
陆冥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嗯”了一声,表示想进屋看看。
钟灵坚决反对:“平湖村白天确实危险性不高,但前提是不能进屋,师兄你不要冲动!”
陆冥手里攥着钥匙,又在窗户朝屋内望了两眼,发现墙上居然挂着他的遗照,前面还有一个三角香炉,其中正插着三炷香,烟雾缭绕,正烧到一半,说明刚刚有人给他上香!
陆冥瞳孔一缩,斩钉截铁的说:“我必须进去!”
他不顾钟灵劝阻,果断的来到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
一股阴风瞬间扑来,吹得陆冥脑袋发昏,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个踉跄跌进屋内。
他好不容易站稳,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慌忙中回头,发现屋外已是深夜,只有门口的灯笼亮着,昼夜在顷刻间颠倒。
陆冥被这反常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急忙的冲麦克风喊道:“师妹,你们听得见吗,怎么天突然黑了!”
钟灵那边已经完全失去信号,也在疯狂呼唤陆冥,却始终得不到反馈。
与此同时,直播间也失去画面,网上观众一片哗然。
“靠,完了完了,我觉得这位陆道长,基本上完了。”
“我现在很方,因为我家就在钟家道场旁边,陆道长会不会回来虐杀我?”
“哎,总有不自量力的道友,要去禁地逞能。”
“我看过无数道长闯禁地,其中包括一些大天师。我可以负责任的讲,这位道长会死得很惨。”
“我日,接应的人呢,还不快找天师府救命?”
“闯禁地就是自己作死,跟厉鬼作乱性质不同,就算上报天师府,也要有天师自愿出面才行。”
“天师又不是闲得慌,无亲无故谁愿意冒这个险?”
“这位道长勇气可嘉,但是缺乏自知之明,为他默哀三秒钟。”
“……”
钟灵急得都快哭了,正要给天师府打电话,一辆商务车疾驰而至。
李平川从车上跳下来,怒气腾腾的呵斥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拦着陆师兄?”
卓夫把李平川视为叛徒,毫不留情的说:“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大师兄死了不正合你意吗?”
李平川正气凌然,怒视着卓夫,掷地有声的说:“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师兄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何况他要是死了,我还怎么赢他!”
李平川看见钟灵在拨电话,不管一边的卓夫,声如洪钟的喝问道:“师姐在给天师府打电话吗?”
钟灵已经慌了神,点头道:“对呀,现在只有找天师府救命,希望有看在爸爸的面子上,有人愿意帮忙。”
“不行!”李平川眉头紧锁,煞有介事的分析道:
“普通道士不自量力去闯禁地,天师府其实比较反感。现在师傅已经去世,人情用一分少一分,最好不要麻烦人家,先让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卓夫本能的觉得李平川动机不纯,极力争辩道:“大师兄危在旦夕,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你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李平川一脸气愤,憋屈的反问:“我进村找师兄,等于把命都豁出去了,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
卓夫难以反驳,嘴唇嗫嚅两下,最后望向钟灵:“师姐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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