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雯……”医师的呼唤,景昭递给我的水,还有扶住我的路策,我都没有一一回应他们。
“2008年9月12日,经决定,将特级军医书颖开除组织!”
“爸,妈现在疯了,我该怎么办啊?”
“爸,妈跳楼了,哥也在缉毒的路上被杀害,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姐姐,不要哭嘛。”
“丞雯啊,姐姐不好,姐姐不能再护着你了,姐姐得去寻找事情的真相,姐姐不能让爸和哥,还有妈妈含冤而死啊!”
目送姐姐倔强的背影消失在深山……
再后来,一位十二岁的女孩站在四人的墓地前,手里抱着他们生前最爱的康乃馨。
红肿着眼,身后是红龙帮的一群打手。
“丞雯啊,来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道别,之后我们就去国外生活。”
女孩点点头,跪在四人的墓碑前,豆大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颊。
那只大手抚摸着她的头顶:“今后,我便是你的养父了,咱们去国外好好的生活,忘记这段不愉快,好吗?”
养父曾经是参过兵,是爸爸的战友,后来退役了,便搞起了商业。
之后,在商道的路上愈走愈远,心思也不似之前那般的纯正,开始干起了杀人越货,见不得光的买卖。
如瀑而来的记忆让我几近脑浆炸裂,最后仰天长啸后,疲惫的阖上了眼昏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我是在医院。
医师正握着我的手,丢盹。
被封印的记忆有朝一日打开,我的心窒息般的痛。
“韩丞雯!”一道包含愠怒的怒吼,让我转过头看向左边靠窗户,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
“我?”那个女子很好笑,之后打量了一番医院:“我说呢,一阵旋涡后我竟然能安全逃脱父亲的制裁,原来是来到了你的时空。”
我非常的紧张,手中一用力,却将医师惊醒。
他摸着我的额头:“怎么了?”
我眼珠都不敢动,紧紧的盯着床边:“医师,我看见我了!”
“谁?”医师顺着我的方向,之后笑道,“丞雯啊,你太过劳累,还是好好睡觉,哪有什么你啊。”
我看了眼医师,紧闭嘴唇,之后又盯向那个女人。
只见她朝我眨了眨眼,指着我:“三日后家中,咱们玩枪吧。”
说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病房。
这三日,我过得胆战心惊,生怕睁开眼,那人会拿枪指着我的脑袋。
离奇的是,除了我,谁都看不见她!
期间,路策和景昭来看过我。
见他们摇头叹息,我十分不解:“怎么了?”
“我爸,最终还是将新闻压下去了。”
路策咬紧牙关,颤抖着声线说。
景昭也懊悔的坐在一边:“本以为咱们记者,只要好好的报道新闻就好,哪知上面还压着台长啊!”
“那你们为何不发布网站?”
“发了,但是没用啊,又被人给撤了。”
“被人?”
“是啊,我能感觉到,操纵这起案件的大有来头。丞雯你知道吗,凶杀案根本不是仇杀,而是他们自己互杀!
井水里有大量白粉成分,他们喝了井水,产生幻觉才被杀的。
头颅找到了,在山下的沟里,伤口全在头上,所以身体才会没有外伤,案件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井中为何会有白粉?”
“藏毒呗。”景昭解释,“屋里的地板下是毒,估计是怕缉毒警来,才将毒给扔到水井内。”
养父!
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答案。
当天,在医师的带领下我去了红龙帮。
进去大院,风平浪静。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隅宁静。
来到养父的豪宅前,医师拉住了我的手:“确定?”
我点点头:“医师,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治疗。”
说着,手抽离医师的控制,头也不回的走进豪宅正门。
医师,若我韩丞雯能活着出来,一定会继续追求你,不死不休!
若不能,就当我是个过客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忍者鼻尖的酸涩,我推开了门。
却见只有另一个我站在客厅内,拿枪指我。
“蠢驴,你说我要是开枪,咱俩谁会死?”
“不见得吧。”我笑了笑,走进去顺便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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