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剑眉挑了挑,垂眸掩住星眸离开。
我嘟着小嘴儿,却觉得有道目光盯着我,忙转过身。
“你看我干吗?”盯我的人是景昭。
景昭一脸看怪物的看着我:“丞雯,你变开朗了,你知道吗?”
“有么?”我摸着脸蛋儿。
“喂!”景昭把路策捶了一拳。
路策回过神点点头:“是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非常内向,是不是受刺激了?”
我眼珠子转了转,耸耸肩:“兴许吧。”
前往滇山的路上,真是欣赏了一路的风景,堪比九曲回肠十八弯,左边绿山右边悬崖,崖下是朦胧的河水。
“话说,这场凶杀案警局为什么会严禁调查?”翻看我笔记的景昭问。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翻看近几年来关于滇山的案件,没有回应。
“笨啊,早上丞雯说了,是上头不让调查。”路策帮我回答了她的问题,“估计真的是某个势力。”
“某个势力?”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的河水。
不管是什么势力,只要能将消息传出去,即便不通过电视台,只要让人民知晓,无论多大势力,警局都会赴汤蹈火。
赶到现场时,没有警戒线,什么都没有。
我带上手套口罩,脖子挂着照相机,手里拎着笔记本直直朝半山腰的木屋走去。
医师跟在我的身后,路上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根据刚才看到的资料,滇山第一垭口在十年前爆发了一场特大洪灾,导致山体滑坡,泥石流,外加地震。
当初这里是村庄,后来发生那场洪水泥石流后,政策便让这里的人全部搬迁,房屋所剩无几。
再后来这十年间,垭口也在频繁的爆发洪水。
等走到木屋前,我照下照片:“你们不觉得这间屋子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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