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是医师下厨做饭。
当然,相处了这些时日,都是他在做饭,我似乎摆脱了外卖的控制。
饭菜很可口,有我最喜欢的芫荽。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的女同学都不怎么喜欢芫荽。”用餐中,医师忽然这样说。
我垂眸看了眼筷头上搛起的芫荽。
不知怎的,当他提起别的女孩时,我心中竟然腾升起一种古怪。
“那是她们不懂的养生。”医师接着上句话娓娓道来。
我不明白医师这句补充语的意思,因为我也不会养生。
木屋内没有墙纸,都是原生木的深棕色。
即便是灯光明亮,也没能让房间和外面一样通明。
这正附和我的内心,不敢和人交集,不敢出门,唯唯诺诺,每天用外卖来苟且度日。
安静祥和的屋内,只有我们细微的吃饭声。
饭罢,我要求他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我的病。
他摇头:“你不需要用药。”
我不解:“生病不吃药,那吃什么?”
他的星眸凝望着我,不错,不是像陌生人那般随意一瞥,或带冷漠,或带不屑。
相反的,他的眼眸中有着我所渴望的火焰。
不觉中,竟痴了。
“钓鱼。”他轻轻的开口。
真是抓毛却又无可奈何的娱乐活动。
我家对面不远处有河流,十分安静的河流。
“为什么不拿桶?”在我印象中,钓鱼都需要桶子。
“钓上来放生就好,我们又不吃鱼肉。”
他说的不错,我的确不喜欢鱼肉,那些可恶的鱼刺,曾经屡次扎破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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