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鲍家嫡女出嫁,虽说只是入王宫为太子良娣,但鲍国相可非常人,恭贺人员烦不胜数,而鲍澜依出嫁的规格也毫不比太子娶妃时少多少规制。
申时,永信宫
鲍澜依满脸希翼的坐在宫殿内的床榻边上,心中忐忑的等待着赵铎的到来。
一盏茶后,鲍澜依听到外间的行礼问安后,举在面前的羽扇的手曝露出了她此刻的紧张,听着缓缓靠近自己的脚步,便越发的显的不知所措起来。
鲍澜依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稍微移开羽扇看到正在脱衣的赵铎,脸颊立刻腾红,害羞的别开了脸。
赵铎解下外衣搭在了屏风处,挥手退下了众人,径直走向床边坐着的鲍澜依,声音平静毫无波澜,“歇息吧!”
说完就率先就躺倒了床上,独留鲍澜依不知所措的坐在了床边。
愣过神来,对于赵铎这平淡的反应,鲍澜依知他性子冷清,是以也毫不在意,立即起身换了衣装,爬进了床榻内侧,掀开被躺进去,等待着赵铎的临幸。
片刻后,鲍澜依一脸懵逼的看着酣然入睡的赵铎,面色晦暗不明,安慰自己他今日太过劳累才会如此,迫使自己闭眼睡觉。
次日,两人起床洗漱过后,一起先到含章宫叩见过齐王,只是齐王病体孱弱还在入睡,两人磕头过后就离开了。
正阳宫
看到相伴而来的赵铎与鲍澜依,南容婧笑容和煦的看着面前跪着的佳儿佳妇,笑声连连,待二人起身后,连忙招人摆膳,
吃过早膳,赵铎以处理政事为由,早早离开了正阳宫,留下南容婧与鲍澜依两人在宫内相谈甚欢。
待到将近一个时辰才放她离去,跟着还赏赐了不少金银玉器配饰给鲍澜依。
鲍澜依带着一众宫人离开正阳宫后,才行至花园假山处,就被芳菱派来的宫人拦住路,宣她前往承福殿见礼。
对此,鲍澜依不屑一顾,一个失宠的太子妃,还敢跟自己叫板,简直不知所谓,要不是阿翁说过不急于一时,她真想立时就送那太子妃上路,当下让人赏了那宫人几个耳光,潇洒了离去。
承福殿内,芳菱看到传信的人顶着一个猪头脸回来得知事情经过后即气愤又恼怒。
想着昨日赵铎纳了新良娣,今日把她叫来立个规矩,展现一下自己威慑,不想她竟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现在自己阿母不知做了何事惹恼了赵铎,现下也不知被贬到了何处,自己此刻孤立无援心中也惶恐不已,时下却连个商量做事的人也没有。
不比承福殿内低糜颓废的气氛,永信宫中鲍澜依心情甚好的赏赐着宫内众人,毫不吝啬财物大方的做派,赢得了一片的赞美之词。
晚间,鲍澜依用过晚膳沐浴过后,见赵铎迟迟不见回来,当下差人去打听,当得知他出了王宫后,面色难堪不已,不用想就知道定是又去了那个狐媚子那里。
陪嫁而来的孟妪见到鲍澜依目光阴沉,逐上前开慰道:“良娣何必生气,那人不过是殿下养在宫外的一个玩意,不必放在心上,再是如何也威胁不到您的地位。”
“我自是知道,可今日乃是我与殿下成婚的第二日,昨夜……”鲍澜依想到昨晚两人没有行周公之礼,立时闭嘴不在言语。
而一旁的孟妪以为是自家小娘子初尝人事才会如此,立刻温言安抚了一番。
鲍澜依听懂了孟妪的话中之意,奈何自己这事羞于启齿,逐不在多言,进了内室阖眼梦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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