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应完,薛清筱快步出门唤人拿水进来,用盐水漱口,把水端进内室,洗把脸又抹了自己调制的药膏,点完脸上的麻点,简易的梳梳头,然后在离发梢几厘米处绑根带子完事。
至于她怎么会调的药膏,那就不得不提她出生的家庭了,她们夏家那可是在Z城响当当的中医药世家,祖辈行医,名声那是当当响。
而她,就是家族异类,从小就对这些东西不来电,在一众兄弟姐妹中那可以说事鹤立鸡群,为这还挨了父亲不少打骂,立志说不学中医,然鹅胳膊拧不过大腿,进而从小就在棍棒下被迫学习医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浑身长满逆骨的她,在高考时偷偷改了父母中意的中医药大学,选择了冷门的农业大学,原因就是她当时只有这个专业收人,没有其它原因。
后来,后来把她爸气的扬言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不会出一毛钱学费给她,让她自力更生,自食其力,顺便自生自灭。
但当时浑身被叛逆细胞占领着大脑的她怎么会向父亲妥协,拉着行李箱拿着她存着为数不多的积蓄,毅然决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直到她来时父女关系才勉强缓和一点,谁知道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皇权在上的封建社会。
“菱儿!走了!”
听到外面胡妪的喊声,薛清筱收回思绪快速走出去。
随着胡妪一路来到正殿,门外已有宫人手捧洗漱用具在等待。
心中担心女儿,胡妪快步走到门前轻声喊道:“太子妃,时辰不早了,可要起床?”
屋内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道:“进来!”
胡妪推开门,率先进去。后面一众宫人也跟着缓步走了进去。
薛清筱低头踱步进屋跟在了胡妪身后,打算看看芳菱的情况。
待她走进时,芳菱已经起身,薛清筱看着她那副眉眼含春,面若桃花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受虐的模样,心里这才舒口气。
胡妪率先进门,看到女儿无恙才放下心来,亲自服侍她起身穿衣问了一些私密的话语,惹得芳菱一阵娇羞脸热,只得低声说了句:“他很好,你不用担心!”
听到女儿的话语,胡妪这才算彻底安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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