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玄月懒洋洋的开口。
郁孤盈却从里面听出了不耐烦的语气。
“没,属下只是想说,这个江暮雨是属下刺杀名单上的,但阁主您说不用……那这个怎么跟雇主交代?”郁孤盈只觉得背上被压着一座大山,他喘不过气来。
玄月摆弄着自己的纤细洁白的手指,“我们梨落阁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你说呐?”
郁孤盈并不傻,自己能做到左护法的位置,实力和情商自然不用说。
“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告退。”郁孤盈说完就轻轻退出殿内。
临走时,看了一眼座椅上的玄月。
病态白的玄月和黑的让人忌惮的王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像从郁孤盈小时候,玄月就是这么一幅漫不经心,凉薄的样子。
玄月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只是呆呆的坐着,没有发出声音。
任凭外面的风声敲打着门扉。
江暮雨瞬移之后,终于回到了让她眼熟的书房。
可此时的凤殊不在。
江暮雨现在也不敢去镇上抓药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窝在凤殊的书房里休息一会。
不知不觉,江暮雨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等到江暮雨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浑身都是黏答答的汗水,江暮雨被噩梦吓出了一身的汗,再躺下来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起床,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换,也没脱掉,就放心了。
自己女儿身的身份没被发现。
江暮雨拿上床头柜里的糕点,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散散步,放松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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