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公主早膳过后,心情很是不爽,在殿外支起花色伞盖,坐在椅子上,一手小孩子玩的弹弓,一手圆圆的硬硬的泥弹丸。
四个健壮的士兵打开囚笼,拖出廖智,二话不说,扒下廖智的衣服裤子,只剩下蓝色的短裤,再关进囚笼锁好。
西边楼阁二楼木栏扶手前,初寒在想,雪女日上三竿还未醒来,必是昨夜里没有完全相信她而辗转反侧睡不着。
不由得望向公主寝宫的西房,一扇窗户开启一道缝隙,貌似有人动过。
“初寒。”屋子的宫本丹不敢露面,躲在公主看不到的门口轻轻喊初寒。
初寒靠近门口处。
宫本丹轻声问“公主作甚?不怕得罪国师吗?”
初寒低声回应“王爷,您不能总这样躲着,出来吧。”
宫本丹犹豫,随后也望去西房,轻声问“那窗户谁开的?”
“丫鬟吧。”初寒记得一早时,西房的窗户关的严实,若是丫鬟开窗,不见得只开一道缝。
初寒背对宫本丹抿嘴笑着,心念一声【死丫头,你醒了?】
西房窗缝旁,雪女一边吃着桌子上的糕点,一边顺着窗缝偷看公主,不知那囚笼里是谁?懒得问初寒。而是一句【把鼎还我。】
【公主还不知道你醒了,得空就给你。】初寒。
雪女不知道公主在做什么,索性吃着糕点,吃饱再去见公主。
“廖智。”公主看着囚笼里廖智阴阳怪气“这回本公主可记住你了。廖智,难得呀!雪女还没醒呢,父王倒是关心起你个庸医来。说什么,‘你的脚伤好了,
廖智也该放了吧,国师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也好有个人侍候不是。’什么是不是呀?你个庸医,连个雪女也医不好。
害得本公主着急上火不说,父王也说我。”公主狠狠咬牙,拿起弹弓放好弹丸,瞄准廖智抱团的后背,嘴巴跟着用力,后来又犹豫了。
她的弹弓上移,因廖智抱成团,无法瞄准廖智的头,冷冷一句“把头抬起来。”
呵呵!雪女苦笑,谁落在公主手上,那才叫个遇难呢!
囚笼里廖智此生无恋的悲催绝望,缓缓抬头,任人宰割的绝望。
一颗弹丸飞出,换来廖智一声惨叫,廖智抱头,任凭公主说什么也不再抬头。
“廖智,让你抬头你聋吗?”
公主等不来廖智抬头,吩咐四位士兵将廖智拖出囚笼,绑在椅子上,必须反着坐绑,再取来木板插在椅子和廖智中间,把廖智的头绑在木板上固定。
雪女有些看不去了,廖智是国师的人不假,是不是十恶不赦说不好,玩出人命岂不是草菅人命。
雪女走出房间。
公主晃悠着手里的弹弓,等着士兵把廖智绑好,且数落着“廖智,认命吧,本公主没一下砍了你,已经给国师情面,所以就算国师来了……”
“国师驾到。”永安宫院门口的卫兵打断公主的话。
走到第二道房门的雪女止步,回到窗户旁,打算看看再说。
西院楼阁的初寒退回房间,窗户边偷看。
一直躲着不敢见人的宫本丹站在木栏扶手前,一副给妹妹助威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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