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说了一个官太太的笑话。
那位官太太的丈夫,也是新晋的举人,因着年纪大了,都六十多岁了,身体也不好,便没有了继续科举的想法,只想安安稳稳找个事情做,让儿孙们好好念书,继承他的志向,因此去府衙做了个文书。有一次知府夫人宴官,也请了那位举人娘子,结果吃饭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那举人娘子吧唧嘴的声音,叫其他夫人都看了笑话,把那位文书臊得第二天称病不敢到衙门来做事。
老夫人要在吃饭时说笑话,为亲戚解围,大家自然捧场,听完故事后大家象征性地笑了一番。不过笑完后屋子里随即又静了下来,大家各自安静地吃饭,不发一语。
余悦这一回再也不敢不小心了,轻手轻脚地把丫鬟布到她碗里的菜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箸子,显然是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敢再像刚才那般丢人了。
钟灵玉却不管那么多,从容吃过了饭,又陪着回到厅堂里喝了一杯茶,便告辞回客院去。
何大夫人等钟灵玉离开,五姑太太母女两人也识趣的告辞而去后,这才对孙老夫人道:“母亲,我扶你回屋吧,我们母女俩说说话。”
白氏和郭氏便知她有私房话要跟老夫人说,也没跟着,送了老夫人回房后便离去了。
“怎么?这次上京有什么不妥?”孙老夫人还以为何大夫人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不是。”何大夫人摇摇头,看看丫鬟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这才压低声音道:“母亲,那钟小姐是个什么样人?你给我说说。”
孙老夫人疑惑地看了女儿一眼:“怎么了?她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哼。”何大夫人冷笑一声,“我家安儿说不要京里的官家小姐,要娶钟小姐为妻呢。”
“什么?”孙老夫人大吃一惊,满肚子的不可思议,瞪了大眼睛问道,“怎么会呢?他们两人难道,在巴城时安儿就被玉儿勾引了不成?”
何大夫人虽然看不上钟灵玉,也气愤自己儿子竟然生了那样的念头,但不至于黑心到让钟灵玉来背这罪名的地步。
她摇摇头道:“那倒不是。”遂把何道安跟她说的事情细细地跟母亲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她那炒茶的方子值不少钱?”孙老夫人吃惊道。
“还行吧。”何大夫人作为皇商家的媳妇,还真没把钟灵玉那点家当放在眼里,懒洋洋在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
何老夫人也知道自己女儿眼界高的很,她说“还行”,在一般人眼里就是“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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