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道:“当然听过了,不就是说你文武双全,是世家子弟的楷模,督促自家孩子向你多多学习嘛。”
叶适刚吃的点心险些就给喷了:“这是哪个高人给你编排的段子?”
林清月道:“有出入?”
“出入大了。”叶适道。
“怎么说?”林清月问。
“月儿妹妹,高人给你编的段子里都讲了我哪些事?你和我说说,说具体些。”叶适不答反问,显然对高人编的段子很感兴趣。
正好,林清月也想知道出入在哪里,便捡着重要的事情说了一些。
叶适从小习武,且功夫了得,还是舞勺之年便跟了叶将军去打仗,且领了百夫长的职位。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当了百夫长,能有几个人服他。后来,叶适领着这些人,突袭了敌方一个千人队,且赢了,除了几个受伤的,没有一个死的。以百敌千,全军哗然,再没有不服的。
再后来,叶适带着这帮人是赢了又赢,军职也是升了又升,当了年纪最小的少年将军。又因为常年配着一把软剑,平日里如腰带一样缠于腰间,杀敌时寒风凛凛、滴血不占。此剑名唤风雪,又被人送了个雅名,称作风雪将军。
叶适听了两段,挑着一边眉毛,评价道:“这个高人给你编的段子倒是十分有趣,就是假的很,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就说那把软剑吧,前些年我的确得了一把软剑,是不是叫风雪我就不知道了。但那把剑实在是没什么用,钝的很,连个树叶子都砍不下来,更惶论上阵杀敌、滴血不沾了。”
“......”
评价完,叶适又道:“还有吗?你再讲两段来听听。”
林清月见叶适只顾着听,点心也不吃了,便把盘子往叶适那边送了送,等叶适重新拿了点心吃起来,才接着往下讲了起来。
叶家几辈都是将军,叶适虽年纪小了些,还不至于被京中世家奉为楷模,真正被当成楷模,是在叶适回京后。
三年后,叶适十七岁,凯旋回京,正好赶上科考,便马不停蹄的报了名,考试去了。考试也没什么,少年嘛,考个武状元总是美谈。但偏偏叶适报的不是武,而是文,不知让多少人惊掉了下巴。把下巴扶正后,便等着看他笑话。
可不是笑话嘛,你一个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还学人装斯文,若是让你考了中,咱们这些从小读书的还不得集体扯根白绫抹脖子去。于是,更是牟着劲儿的读书,只有叶适不当回事。众人一瞧,都道是自暴自弃了。
但偏偏,这一年的科考就是叶适考了一甲一名,高居榜首。报喜的人把一把铜锣敲的“哐哐”的响,鞭炮霹雳吧啦的放着,不知让多少人看傻了眼,羞红了脸,就差真的扯根白绫抹脖子了。
自此,文武双全四个字便被实锤了。世家里凡是有女儿的,看叶适那个眼神呦,狂热的咧,恨不得直接把叶适绑了去,先拜了堂、入了洞房再说。
叶适听完,又评价道:“这就更假了,既是十几岁就跑去打仗,哪来的时间读书?总不至于砍人的时候右手拿剑左手还拿着一本书看吧?再说了,科考哪有那么简单,真当那些读书人都是读假的吗?”
“......”
林清月无语,叶适这么一番点评,她竟听的很有道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正是叶适成为楷模的时候,但听了叶适两段点评,林清月有点不确定了。
“月儿妹妹,你家丫鬟是不是偷懒去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把茶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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