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教室里男女同学格局如此分配。
心中一阵窃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位置远观顾长卿,充满了隐蔽性,而且,太自在,太舒爽了。
那通身严肃的气息,清清冷冷,隔着那么远,舒宁都能感觉到。这大概就是顾长卿的气场:莲花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亭亭净植,不蔓不枝,香远益清……
顾长卿环视了教室一周,越过人群,目光似乎停在了舒宁所在的角落,舒宁赶紧低头,她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拿出与这节课并不搭调的黄皮《传播学》,黄色和蓝色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立刻翻开书,里面都是黑白印刷,哈哈,一样了。
随着顾长卿开始讲课,舒宁变得放松起来,开始肆无忌惮,用手机支着下巴,朝讲台,赤果果地望去,听他那好听的声音,看他那俊朗清逸的神色,挺拔帅气的身姿。
其实,舒宁不仅看着讲台养眼,她的眼睛还不停地漂向门口和窗外,她有些担心戴恭追来。
事实上。
往往怕什么,就来什么。
戴恭那厮正站在教室的后门口,冲着舒宁打手势,显然是想让她出去。
这样穷追不舍的戴恭,让舒宁隐约产生了一丝的害怕。
就在这时。
“最后一排的那个女生,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各类手术的拆线时间分别是多少?“依旧是冷静的,客观的,下医嘱时的音调,问句都不带升调的。
刚才已经观察过了,最后一排只有舒宁自己一个女生。其他的女生都花痴去前面了。
舒宁站起来,有些窘迫,这个问题她肯定不会回答,所以没有吱声。心想:顾长卿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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