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听着像:“上砧板“。上就上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随着顾长卿走到舒宁身边,舒宁闻到了顾长卿身上的消毒水味,怎么说呢?清冽,好闻,但是也带来了莫名的紧张感。这清冽的气味一定会伴随着拆线的疼痛,就像小时候要被护士阿姨打预防针一样。
舒宁不由得把头撇向了另一侧。
“恢复的不错,可以拆了,会疼,你忍一忍。“冰凉的液体被涂上了伤口,舒宁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你最近清瘦了不少。“
“托你的福。“舒宁这话是事实,显然没有过脑子。说完有点后悔了,砧板上的猪不是应该讨好一下杀猪匠吗?以好死的无痛。
“啊,不是,不是。我妈妈严格遵医嘱,让我吃清淡。“说话间,舒宁就感觉到缝合线被快速地抽出,针扎一般,还是略有些疼痛,舒宁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那你今天喝了十碗鱼翅汤?“
“呃……嗯。“好耳朵。
“好了,三天后可以洗澡了。“
“谢谢。“舒宁还是很有礼貌的好宝宝。
几日后,舒宁回到学校。
“我是戴恭,我到B大了。“舒宁收到了戴恭的短信。
你到我学校关我什么事情。
我也没有给你留电话呀。
电话号码一定是大嫂给的。
此时的舒宁,手里拿着挂课的《传播学》教材,朝主教学楼走去,这次出来上自习,舒宁破天荒没有带小说。
她下定决心,找个自习室认真学习外加做小抄,补考在即,这次过不了,可就真的惨了,没准还得上大六!没准被劝退!
必须拿出高考前的奋斗精神!
大步流星向前迈,手机响了起来,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戴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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