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舒的哭声骤然拔高,尖叫道:“你是不是变态?”
文屹抬起头,看着林晏舒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的衣服,撕成了布条,把那伤口缠了几圈。
“呃。”一旁的男子憋着笑,“其实我有纱布。”
文屹的目光更冷了,不过依旧压着林晏舒的腿,期望那血尽早止住。
林晏舒觉得又痛又苦,一边抹着眼泪一般问文屹:“文总,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文屹皱眉,从何说起。
“我刚刚来公司的时候,你就看我不顺眼,有一次送文件,明明是你自己说十点送过去,我特意在楼下等到十点才上去,结果你却不高兴了,说我送晚了。”
“还有,有一次我临下班的时候,你打电话让我在公司等你,有任务要安排。但是我从六点等到十点,你都没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我一直等到将近十二点,Tina说你当时和客户在应酬。难道我就不配你打个电话说一声吗?”
“还有……”
林晏舒本来是抽噎着小声发泄的,到了后面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地控诉,让文屹忍不住皱眉,有吗?我真的做过这些事吗?
一旁的男子倒是一副闲适的模样,坐在床上,伸长双腿看热闹,还不住点评道:“嗯嗯,确实太过分了。啧啧啧,还有这样的老板?”
如果这是一部漫画,如今肯定能看到文屹脑门上的三条黑线,原来以为自己对这个小助理不满意,原来她对自己的看法更多。
从她的角度看来,她当着电话叫自己文扒皮已经是极给面子了。
不过今天到底是自己害她受伤,文屹静静地听着她说了许多,并没有反驳。
等林晏舒发泄完毕,她腿上的血也止住了,有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当面骂了老板,今天果然是魔幻的一天。
文屹拉了椅子坐在林晏舒对面,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说完了吗?休息一下。”
林晏舒咬紧了嘴唇,垂下眼睑,今天有命离开这里,大概也难逃失业的命运,果然命运多舛。
一旁的男子见没了好戏看,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自来熟地也坐到了桌子旁边,十分随意地道:“长夜漫漫,横竖也没什么事做,不如我们来打牌吧。”
文屹盯着男子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居然答应了。
“只是这么打,难免没意思,赢了的人总要有点收获。”
男子双手一摊,一副无赖的表情:“反正我身无分文,这房中你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去。”
文屹摇摇头,“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提问,如何?”
“这个办法好,不过我这人回答问题素来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其他的多一个字都不说。”男子一脸坏笑,“当然,如果是我赢了自然也只会问是非题,公平吧?”
文屹点头,“合理。”
于是在这间陌生的木屋,在这个诡异的夜晚,文屹和这个陌生的男子就开始了打牌。
男子一边发牌,一边问林晏舒:“林小姐要不要一起玩?”
林晏舒摇摇头,对他道:“有我们文总在就可以了,我不需要出手。”
男子一愣,随即展颜一笑,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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