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树下面的带头大哥眼里,这两人怎么这么弱智呢。这离城墙也就三里左右了,这树就有五丈高。月光一照,城墙上的人都看得清楚了。
还在小声说着话,以为别人听不见还是咋滴。我可是宗师级高手。
秋秋用手指捅了捅小和尚慈安,慈安吓得差点跳起来。
“喂!你别这样,很吓人的。”
“你看下面……”
慈安顺着秋秋的指头朝下看去:黑乎乎的很多人,像波浪一样朝前涌去。
“这么多人?都是要越关的?”慈安小声问道。
“是啊!前面二里处树林就被砍了,光秃秃的一片。我们等他们冲过去的时候,再换个方向飞过去。”
“好!蹲下来,站的太高容易被发现。”
“嗯!”
于是两个人就在树梢里蹲着,看着下面的人。
带头大哥听到上面那两人的话就有点不得劲了。凭什么我们要给你们开路。有这么好的便宜捡吗?
于是带头大哥打了个手势,一帮黑衣人停下来,也蹲在了地上。然后两帮人等啊等啊……
自从诸葛神侯从边关过去,边关守将马宝铭就有了防备。后续又来了很多消息,这就由不得马宝铭不小心谨慎了。
只要皇上的差事办好了,哪怕边关被破了那也没事,情有可原嘛。可如果没办好……
想想黄昏传过来的消息,马宝铭还是打了个冷颤。一方节度使啊!换成番人那边都是一个大国国王了,就这样被一道口谕送进了昭狱。
今天晚上的马宝铭刚躺下,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迅速起身,由小妾穿好衣服,披挂上甲衣的马宝铭带着亲兵就上了城墙。
精神不是很好的马宝铭,搓了搓自己饱经沧桑的脸。朝城墙上的都尉问道:“刚才出了什么情况?”
“将军,刚才有一声大叫,末将发现前方的树林里有人在树梢上跳动,能确定的是有两个人。但具体的末将就不清楚了。”
看了看前方安静的树林,马宝铭又问道:“现在那两人呢?”
“藏在树林里没动了。”
“今天晚上看来是不得安宁了。叫火头军弄点吃食,整晚备战。一定不能让这帮江湖人越过边关。不然军法处置。”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
城墙的角楼里面,马宝铭坐在椅子上慢慢喝着茶。
“什么时辰了?”
“将军,子时了。”旁边侯着的亲兵回道。
马宝铭到旁边上了趟茅房,回来洗洗手,又坐下了。
眼看着都换了三壶茶了,马宝铭有点坐不住了,又朝亲兵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将军,丑时了。”
“这有点不对啊!这帮江湖人士难道还懂兵法,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将军,那帮江湖人士都是一盘散沙的,哪里懂什么兵法。肯定是看到城墙上的官兵,吓得不敢动了。”亲兵回道。
打着哈欠的马宝铭有点睁不开眼了,年纪大了啊!
不得不服老的马宝铭吩咐道:“我到隔间睡会,有动静通知我。”
“是,将军。”
这荒郊野岭的,看谁熬得过谁。亲兵想着也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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