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齐戎心中暗骂一句,这是什么狗屁烂摊子啊,怪不得老大他们一个个都往外推,谁都不要!
“那钱财方面呢?”
“回司主,自从前任库管离任之后,我就兼任了离人司的库管一职,咱们离人司的府库没钱。”这次回话的还是莫有财,这位身兼数职的千夫长一提到钱立马变得有些愁眉苦脸起来。
“先帝爷开恩,给离人司设立了自己府库,允许离人司办案所收缴罚银充入离人司府内,不用上交,所以自然也就不用给离人司额外发饷银。”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当年离人司办案时,稍微抄个家就能养活离人司全军。可是这些年来,离人司被打压的很厉害,别说去抄家了,就是想抓个贼都有人管。如此只出不进,府库早就空空如也了。”
说到这里莫有财幽幽的看着齐戎,“其实,离人司的饷银还有我们三个的俸禄已经三个月没发了。。。”
听到莫有财这么说,齐戎不由得有些头疼。
又穷,又没有人,就剩一个空架子,这是对离人司现状最好的写照。
齐戎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其他的事可以先不用管,饷银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恐怕这剩下的一千离人卫也都跑了。”
“莫有财,你有没有能快速弄到钱的办法?”齐戎喊着莫有财的名字,不由得有些别扭,让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管府库,府库的钱财怕不是都要被他方没啊。
“有办法!”听到齐戎问弄钱的办法,点了点头,“颍水候赵仁青,杀人一家三十七口。神捕司把他捉拿归案,但是迫于上大夫的压力,不敢治罪,所以今天早上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我们离人司。”
说到这里莫有财舔了舔嘴唇,两眼有些发光的看着齐戎:“只要把他明正典刑,破门抄家,离人司就不用发愁钱财的事了。”
“赵仁青?”这个名字,齐戎也很熟悉,这位颍水候的事这几天在临都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闹得就算是齐戎这个不怎么爱听八卦的人也都能耳熟能详了。
自从这位颍水候被抓回来之后,关于他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临都城,这么快的消息传播要是后面没人捣鬼才怪,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给这位颍水候的父亲,当朝上大夫赵经仪下绊子。
只不过这位赵经仪的反应也颇有些耐人寻味,这位上大夫可能是爱子心切,一面动用各种关系向神捕司施压。
另一面让夫人天天在外面哭诉,说自己家儿子还小,只是行差踏错走错了路而已,希望大家能放过她儿子。
真是恬不知耻,赵仁青都已经快三十岁了。这位上大夫夫人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家儿子还小,你咋不说你儿子是疯子呢。
“司主?”看着齐戎没说话莫有财心中顿时有些打鼓,毕竟赵仁青牵涉的不只是上大夫赵经仪,要是仅仅如此那神捕司还不至于忌惮如斯,火急火燎的把人交了出去。
最主要的是,这位赵经仪是当今赵皇妃的亲哥哥,也就是三皇子齐恪的亲舅舅。
虽说赵皇妃自从嫁给当今齐皇之后就没有再跟赵经仪一家有任何联系,但是赵仁青毕竟是她的亲侄子,真要是杀了的话,谁知道赵皇妃是什么态度。
更何况这些年三皇子跟赵经仪虽然不是很亲密,但是走的也是很近,要动赵仁青怎么也得顾忌一下这位三皇子的态度啊。
所以,看到没说话的齐戎莫有财心里有些发慌,难道是司主跟三皇子交恶?可是看自己司主的风评分明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啊,难道传言有误?
要是真是如此的话,我这么没眼力见的跟司主提这件事,司主回头还不给我穿小鞋啊,一时间莫有财心里暗暗叫苦,“传言误我啊,这下要被这些传言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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