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卖”的江玉藻好不生气,立马行使起了宗主大权,罚石中剑石大剑仙背一个月的行囊。
虽然修士们都有各种各样的神通能够袖里乾坤、管藏日月,但江玉藻只是个普通的凡人,所以一路上江玉藻的行囊都是她自己背着的,包括那个藏着十万本圣贤书的小书箱,以及江玉藻的一些个私人物品。
不过现在有个苦力代劳了,江玉藻自然乐得轻松。
杨建邺对于江玉藻的“背后坏话”倒是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直言江姑娘思维跨越,想法奇特,当真有趣。
最后江玉藻问了一个问题,只是这个问题,连杨老令公都觉得有些犯难。
江玉藻想问的是这座小镇上的人,对这个国家是否还存有希望。
“这座东仙镇剩下的人,不是太老就是太小,老的半只脚跨入黄土,就算有心但也无力,而小的懵懵懂懂,圣贤书上字识不得几个,又如何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江玉藻缓缓道,“依我看,这恰恰就是这座小镇现在的问题。”
“江姑娘说的不错,除了内忧之外,还有外患。”
杨建邺点点头继续说道,“虽然镇子里传言瀛国人不日便要打过来了,但我是知道的,瀛国在姑苏剑池折损了不少精锐,而且还有将近三十万军队被困在了那座剑气鸿沟之中,短时间内瀛国不会有任何动作,但若就此安心恰恰就中了瀛国人的圈套。”
“先前在我铸造的幻境之中,出现的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家修士以及那位武夫可有印象?”
江玉藻三人点头。
“那就是瀛国人安插于此地的细作,他们俩是最先被我发现的,发现之后倒是硬气,两个人都没透露任何消息就死了。”
江玉藻心中暗惊,果真不出所料。
杨建邺叹道:“跟瀛国人打仗,既要防着明面上的,又要躲着暗地里的,敌人把我们的老祖宗的那一套学的是有模有样,反观我们自己,从战争一开始便是被动挨打的局面,我的幼子便是死于反水的自己人手中,窝囊!实在是窝囊!窝囊啊!”
江玉藻神色暗淡,不知如何安慰这位丧子丧女的老人家。
这时石中剑却说道,“战争历来如此。”
江玉藻瞪了石中剑一眼,想敲打敲打这位不会说话的耿直剑仙,可杨建邺却叹了口气,淡淡道:“是啊,战争历来如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既然老人家自己看得开,江玉藻也就不再多话。
杨建邺站起身,“好了,马上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几个修行之人倒是无所谓,但江姑娘是凡人之躯,一日三餐万不能少的,不知江姑娘想吃些什么,既然来了东仙镇,自然是我做东。”
江玉藻也不扭捏,她思考了一下,“那个早茶铺子,能吃午饭吗?”
杨建邺一愣,问道:“江玉藻是对那对祖孙有兴趣?”
江玉藻微微一笑。
杨建邺随即回道:“那对祖孙,老人叫王翠兰,孙女儿叫陶莲儿,与镇上其他家一样,家中年轻一辈都死在了沙场,只是这一家祖上虽都是当兵的,但都没什么像样的官职,在这东仙镇的地位也不高,江姑娘怎么会对她们有兴趣?”
江玉藻笑着回道:“那老令公为何独独让我们去她们家吃早点呢?”
杨建邺哈哈大笑,“走吧,兴许那对祖孙已经做好了饭菜,等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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