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入有些疼,顾洵只能咬着唇忍着。
“这法子是我日夜研究出来的,对你压制蛊毒很有用。会有些痛,你尽量忍着些。”
“我知道,这点小痛呼”他喘了一口气,“我还是能、能忍的”
容成扫了他一眼,明明额上已经全是汗珠,指关节处也捏得发白了,还装什么能忍。但对于这个极其不听医师劝诫,扎个针之前还动来动去的不友好病患分子,能做到这样他已经很是欣慰了。
好不容易捱过了这一场,顾洵穿戴好上衣走出了房间。
“容成。”在门口他顿住,回身喊了他,“这次,多谢你。”
正收拾着药箱的人先是一愣,但随即又切换到了他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语气,“别谢得太早,你身上那东西我还没能想出法子彻底清除掉呢,现在只能算是压制,要是那一天它又突然爆发了,我可就没办法了。”
顾洵没表露什么,他知晓这东西留在自己身体内一日,就一日埋着一个巨大的隐患。但,就现在而言,他只想尽快地找到叶南兮,他想见她,一刻都不能等。
“哦对了,你那些个杂七杂八的术法还是趁早收手别再练了,我可不敢保证那蛊毒会不会在那些阴邪之术的催动下迅速发作。”
顾洵再次停住回身,良久,他很轻松地回道,“我知道了。”
这次,他好像明白自己更想见到的是谁了
再次打开那扇封锁的房门,顾洵感觉自己像是跨过了千年又回到了故里。屋内陈设照旧,只是人去屋空,荒寂了太久,没有了一丝生气。阳光从镂花的窗中直射而下,久积的尘埃在这些罅隙里扬起,顾洵抚过这桌沿的每一处,心中有悲伤流淌。
“南兮”
他坐在了床榻上,就在前一夜,他们还曾在这里温存过,现在可真算是物是人非。只是,到底谁会偷走叶南兮的尸身呢?又为何要偷去。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看着这四周,大多东西都被之前容成封锁了起来,他也不稀奇,只是,在梳妆台上,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匣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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