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雨告诉吴濯的,吴濯告诉我的。”巩伯裔应对自如。
“田心雨就是个账房掌柜
,他怎能知道这些事儿的细节?”
“这很难猜吗?石永东领回来虎天刚的当天晚上,马天意那么急,却没有露面,不就是为了看看他的反应,让他跟虎天刚有单独接触的时间吗?”
巩伯裔逻辑清晰:“第一,石永东已经让官府盯上了,如果出事儿马天意逃不了干系。
第二,石永东已经知道官府盯上自己,并且了解马天意的性格,所以接触虎天刚以求自保是非常正常的。”
尚文点头应道:“我现在相信你是带队的了。”
“说条件吧!你要多少银子,才能彻底给我们当眼睛?”巩伯裔双臂环抱。
“五十万两银子。”
“不,你不值那些,马天刚挺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随时有可能察觉你不对劲儿。”巩伯裔摇头:“我现在答应你这个数,那就是骗你。”
“你觉得我不值?但我却得拿脑袋冒险。”尚文坚持着:“这个数,一文都不能少。”
巩伯裔闻声沉默,低头轻声回应道:“好吧,我给你五十万两,但包含李惊鸿的那份,怎么分,你俩商量!”
“李惊鸿呢?”
“他你现在见不到,因为你得先给我办事儿。”巩伯裔补充道:“我要你走马天刚老婆的这条线,我要你找到她的把柄,拴住马天意。”
“我连李惊鸿死活都不知道,怎么信你?”尚文咬牙切齿。
“之前他就跟你说过,李惊鸿不在我手里,他已经被送往糖山了!”巩伯裔补充:“你把事儿办一办后,我会让你联系上他的。”
“不行,我现在必须要求跟他通灵。”尚文坚持。
巩伯裔突然感觉他有点拖延时间的意思:“你都已经开始联系温其要卖账本了,怎么这时候非得在李惊鸿的事儿上卡呢?”
“尚熙和,你先别说些没用的!”巩仲邑一个飞跃,话说完,人已到近前。
他道:“上回我管你要帐本,你说为了保险,必须得见到领头的才能给,好,现在领头的来了,你把账本剩下的部分给我吧。”
尚文看了他一眼:“那个账本没在我身上。”
“你玩呢?”巩仲邑皱眉:“你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把账本带在身上?”
“我怕你们抢。”
“去你的,如果想硬抢,那我上回会让你走吗?”巩仲邑咬牙切齿。
“为了保险,账本我放在我朋友那儿了,我现在可以让他送来。”尚文表情平静。
“送来?”巩伯裔内心狐疑,:“行啊,你联系他,让他把账本送来。”
“大哥不能让他通灵,谁知道他要使什么坏呢?”巩仲邑提醒。
他哥想了一下,道:“这么地吧,你跟对方通灵必须让我听到”
“你干什么?那样的话我得用符咒箓啊?你有通灵符么”尚文嘴角上翘。
“好。”巩伯裔给他拿了个传信符:“这是传信符,你想说什么,符箓上立时就变成字体了。”
尚文接过用意念在灵符上说了句话,巩伯裔立时抢了过来。
灵符上只有三个字:上来吧。
“怎么回事儿?”巩仲邑立即问了一句。
“为了引我出来,你连温其的作用都考虑到了,我小看你了!”巩伯裔毫不犹豫的摆手喊道:“他带人来了,给他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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