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丫四丫,小小年纪,怕是连家都记不住,更别说被卖了她们自己能找回来了。
所以,唯一的亲人,也只有二丫,现在的玉兰了。
包安盼了好多年的亲人,怎么也不会……
就是对不起夫人和公子了……
包安摸摸藏在身上的手帕,难过的不得了,这次过后,他就像公子他们坦白……
不管是抓他坐牢,还是打板子,他包安,都认了。
……
本来按照刑部下来的批复,齐全是早就要被处斩的。
可是后来新呈上的证据,和齐全的供词,再加上包拯的保证……
齐全挨了二十板子,命暂时保下了……
……
一直找不到包安口里的那名女子,更重的调查方向从齐家展开……
别看齐绍是齐家嫡系唯一的男丁,但是其他几房可都是有儿子的……
按照齐全所说,他是被人以家人威胁……
……
包安暗地里拍拍胸口,庆幸公子他们没有再去证物房……另买了一张玉兰绣帕,看着和原来很像。
行家一来,却能知道,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绣法,会的人很多。
再加上,让包安再次描述的女子长相,他以时间久了,想不清楚了,也糊弄了过去……
……
齐家乱成一团,各房团结一致,想从嫡系身上扒下肥肉来……
包拯他们也是焦头烂额,案件没有进展,府尹已经对他们的节外生枝格外不满,不停催促结案……
……
就在这个时候,包安发觉,玉兰行踪挺诡秘的。
他也不是傻瓜,玉兰说什么信什么。
就是玉兰发誓,他也是半信半疑,只不过心中实在愧疚,想补偿她。
公子愁眉不展,包安又是心痛又是唾弃自己,下意识的,也就更关注玉兰的动静了。
包安在庐州长大,又是调皮的,大街小巷,各种隐秘小路也都清楚……
就这么的,包安跟在玉兰身后几次,察觉出不对来。
……
玉兰是个警觉的人,感觉有人跟踪,消停了不少。
包安无法,只得拜托捧砚帮忙……
捧砚是个嘴紧的,又和包安一样,是个孤儿,最能理解包安。
包安把事情和他一说,当然事实是半真半假的,捧砚也没迟疑,一口答应下来。
……
侍墨闯进包家,“包安,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包家只有包夫人在,她闻声出来,惊讶的看到侍墨胖胖的脸上,满是泪痕。
“包安,包安在不在?”侍墨抽噎着,哭的不能自己。
“小安……”
“我回来了!”
正在这时,院门口响起包安清亮的声音……
包安拍拍身上,有些累,把手里提着的菜篮放到桌子上,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包安,捧砚出事了!”侍墨出了屋子,看到外间的包安,哭着说。
包安一怔,手中的杯子落了下去,清脆的一声“砰”,四分五裂。
……
捧砚死了……
包安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手中握着捧砚死的时候还紧紧捏住的手帕……
手帕上的白色玉兰花正绽放着,刺得包安眼睛生疼。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我害死了捧砚,是我!
……
包安呆呆的跪在捧砚的墓地前,鼻青脸肿的……
旁边的侍墨摆放好祭品,直起腰,擦去脸上的泪水,看都没看包安一眼,就径直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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