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余白就再睡不着爬起来，洗漱收拾一下跑去清雅苑。

一晚上半睡半醒，梦里都是妈妈倒地的无助的样子。

余白忍不住想去找张妈问问当年的情况，她不再相信蓉姨，都怪她那时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清楚。

到了清雅苑，余白跑的气喘吁吁，这里距她住所大约三公里，这么早还没有公车，余白也怕晚了碰到陆青彦，太丢脸，无法面对，先让她怂几天。

吃了张妈煮的粥和煎蛋，余白擦擦嘴开始引入话题，“张妈，在这怎么样还适应吧？这可没有环山别墅大，哈哈～”

“哪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老婆子一个，现在就是让我去收容所都能住的。”

“瞧你说的，你在余家二十几年了，就是余光唯让你去我都不能让。”

张妈眼里闪过晶莹，“好好，小白是个好孩子，唉呀！一眨眼都这么多年了……老头子都走了二三年了，想当年你才这么丁点大，”

张妈拿手比划着，“像个小猫似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你，哎哟真是喜人，我都没见过那么白的小孩子……”

余白笑着听张妈说自己小不点时候的事，感觉还蛮好玩的。

“那我长大之后呢？”

“长大之后？长大之后也白白嫩嫩的，那会你就像个小公主似的，没成想你妈妈就那么没了……”

张妈有些哽咽，“你妈妈最是心善不过，她自来就有心疾，总说自己多做好事能长寿……”

余白握紧拳头，蓉姨你怎么忍心？那就别怪我对你下手，你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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