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到了晚,韦伯翻完了最后一页的记录,也是发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自打喰种出现至今将近千年的时光里面,只要是圣堂教会和时钟塔有所记录的年代,喰种的数量竟然出奇地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动。
如果说前几百年的记录还可以用交通不便,信息不流通之类的理由来解释的话,那到了近代,甚至是当代,甚至是三年前,喰种的数量都始终维持着一开始的那个数量,这就让韦伯不得不注意了。
虽说数字不是完全的统一,但是每次记录之间相差的喰种数量也不过一千而已。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暗处调控着喰种的数量。
当这个想法出现在韦伯的心头的时候,他不禁有些害怕。
虽然喰种的高级战力绝对不属于顶尖这一行列,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正面作战的话,即便是三流的魔术师都可以靠着繁多的手段解决掉那些所谓的S级喰种。
但是……喰种的数量之庞大,不得不让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放弃隐匿的打算,而是将喰种的出现定义为一种基因突变的疾病。
如此庞大的群体都能被操控,那是不是意味着人类也是一样可以被操控?
韦伯不敢细想下去了。
“格蕾,格蕾!快给我调出来时钟塔发来的别的情报,我想我可能找到线索了!”
韦伯现在已经有了调查的方向。至少他可以肯定,喰种的出现,绝非明面解释的所谓RC细胞的突变,而是更深层次的原因。
很快,格蕾便将时钟塔的另一份资料打印出来放到了韦伯的面前。
而当韦伯拿过材料随意翻看了几眼之后,便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
“果然……喰种的出现是随机的……哪怕是两个喰种所生的孩子,也未必就是喰种,哪怕是两个人类生的孩子,也未必就是人类……即便前半辈子都是人类,也有突然变成喰种的风险吗?”
看着自己师傅突然自言自语起来,格蕾也是问道:“师傅,你发现什么了吗?”
“是啊格蕾,我好想发现不得了的事情了,联系梅涟所罗门了吗?没有他的话,下一步的调查就可以放弃了,我应该有些头绪了。”
“关于喰种的吗?”格蕾问道。
韦伯点了点头,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说道:“没错,关于喰种的。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导致喰种出现的原因……不是什么病毒,不是人体的病变……而是诅咒。”
“诅咒?”格蕾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
“没错,诅咒,而且是针对人类全体释放的诅咒,如果这个诅咒不加以解除的话,天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说着,韦伯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件事恐怕不会引起时钟塔的太多重视了。”
“为什么?”
“因为……从来没有魔术师突然变成喰种或者说喰种变成魔术师的例子。”
韦伯说着拿出了一支烟站到窗边抽了起来。
“在没有影响到魔术协会的确切利益时,他们不会轻易出动的,毕竟想要解除诅咒,就得先找到施术者,但是这种级别的诅咒……想来不会是简单人物。”
格蕾听完韦伯的分析,也是恍然大悟。
韦伯说的没错,一个有能力对全人类施加诅咒的存在,如果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两大势力不全力以赴的话,想要解除诅咒还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更为关键的是,即便是不解除诅咒,对他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或许圣堂教会那群疯子会执着于解除诅咒,但是魔术协会就不一定了。
说到底,魔术协会相比圣堂教会还是比较松散的,各个派系之间也是勾心斗角,本就难以汇聚出一个庞大的力量,基本是各自为战。
站在韦伯的立场来说,他是支持解除诅咒的,因为他也是个非主流的魔术师。
普通人的性命在他看来和魔术师没有区别。
如果能让所有的喰种消失,甚至是变回人类,那么即便是冒点险他也是愿意的。
不过他清楚,这次时钟塔估计是靠不了,想找帮手,就得看自己的人脉还有圣堂教会了。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时钟塔的十二君主之一,手底下还有一群挂壁学生,真要发动能量,重洗时钟塔的部分势力布局还真的不是问题。
在抽了口烟之后,他掏出了自从魔眼收集列车事件之后一直随身携带的伊斯坎达尔的披风碎片。
“王啊……或许我要干一件大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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