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陛下?现在大魏皇帝乃是我的儿子!我是太后!哀家是太后啊!哈哈哈哈哈哈”林妗一脸的血,狰狞地笑着。
魏正的脖颈间生生的被撕下来了一块皮肉,血流不止,胳膊也被指甲划的不轻,出现了十个血窟窿。
“把这疯妇打晕!除了吃饭别让她醒过来!死不了就行!”魏正捂着脖子,气急败坏地大吼。
“是。”下人赶忙护送魏正出去,赶紧吩咐了人去请郎中。
魏正在前厅坐着,不一会儿郎中就到了。
看着魏正满身的血,郎中被吓得不轻。“哎呀呀,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造孽啊,造孽啊。”
“您只管医治,家里有疯狗咬人了。”
“疯狗可了不得,要早早打死啊,小心得了病。”郎中摆好药箱,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伤口。
“还好,血已经止住了,并没有伤及要害,只要细心养着就好了。”郎中拿出一瓶药粉,将伤口洗干净了,敷了上去。“这药一天一换,好的差不多了就三天一换,这伤口不出一个月就能好。”
魏正正要叫人送走郎中,突然头又一阵剧痛。
“郎中留步。”
“可还有其他事情?”
“我今日总是失眠多梦,醒来头痛难忍,您能帮我看看是什么病症吗?”
郎中皱了皱眉,又从药箱中拿出脉枕。“听您描述,这病已经好几天了?”
“是,已经大约七天了。”
“嗯,老夫先诊脉吧,伸手出来。”郎中细细地诊了好一会脉,眉头仍是紧锁着。
“敢问这位老爷,夜里睡觉都是用什么枕头啊?”
“哦,我家贫穷,都是用的棉花枕头。”魏正不解,着和枕头有何关系?
“您这症状……老夫也不好说。”郎中摇了摇头,“从脉象来看,并无异常,可能是您的枕头或是床不适合您了才会失眠多梦。这样,您可以试着换个床,若还是如此,您再来寻我即可。”
只是床的问题?那为何晚上总是梦到……
魏正猛地摇了摇头,撇开那些想法。“那郎中可否开一些安神汤药给我?”
“这个嘛……”郎中想了想,“并非不是我不开给你,而是这……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吃些为好。您可以用酸枣仁熬些水喝,或者是在家伸伸腿,伸伸腰,都能安神。”
“好吧,那郎中慢走。”魏正找人将郎中送走,立马开始在院子里伸腿伸腰了。
“老爷,您这是在干什么?”下人送完郎中回来,就看到魏正在院子里……乱动,感到奇怪的很。
“你去,吩咐厨房熬一些酸枣仁汤,我要喝。”魏正才做了一会,就气喘吁吁,果然不是少年时了。
“是。”
“还有,去把我的床和枕头都换了!快去!”
下人虽然不解,可也赶紧按照吩咐去办了。
不一会,那下人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香囊。
“老爷,这是您的东西吗?是否要留下?”
魏正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我的东西啊,从哪来的?”
“在您枕头地下放着呢。”
魏正凑近一闻,头突然又是一阵剧痛。
“这香囊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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