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制了轿子?为何?那黎国王上竟如此在意这次和亲吗?”
“属下不知。”
魏元良突然感到一丝不对,这黎国王上断没有理由如此对待一个和亲公主,那必定是其他人,黎国的新王上……
“世子小心!有刺客!”突然他们四周冒出了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手持弓弩向他们一行人射来。
“先保护世子!”
刺客手中的弓弩好像改良过,一箭射中要害便可要人性命。魏元良见此眼睛暗了暗,难道是父王或者皇上派来的?可为何现在便来杀他?
远处听到动静的护卫急忙赶来,刺客见形式不妙就直接逃跑,一个恋战的都没有。结果魏元良这边的人竟然毫无所获,不知道是谁要取他性命。
“废物!这么多刺客,一个都抓不住。”
“属下无能,他们撤退太迅速了。”
“可知道是什么人?”
“属下看过了,他们身上没有标记一类的纹身,弓弩也干干净净,嘴里含毒,应当是死士。”
“废话,本世子能不知道是死士吗?问的是可知道他们是哪家的人!”
“这……他们身上毫无标记,所以……并不能分辨是哪家的……”
“废物!”现在他不明不白的遭人刺杀算怎么回事,连想杀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魏元良的一袭白衣现下全是血迹污迹,再加上中午烈日暴晒,整个人都狼狈不堪。“给父王传封信,告诉他本世子遇刺的事情,告诉他是在黎国境内!”他的父王没用他挑起大魏的战乱,若是挑起了大魏和黎国的不和,那就是给了皇上把柄,造反也名不正言不顺,他的父王是不会让他死在黎国的。
“再修书一封给黎国王上,告诉他本世子在黎国境内遇刺了,差点身亡。让他派人来保护,顺便带个舒服点轿子来。”
“是。”
……
“没成功?”
“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没什么好责罚的,本来就没指望能杀了他。只是给个教训罢了。”窗边,男子拿着新传来的书信,笑了笑。“大魏世子要保护,还要轿子,你吩咐下去,调一队人去保护他,带着那顶轿子。”
“可,那轿子不是……”
“谁让你把魏卿坐的给他,咱宫里不是有个破烂漏风的破木头轿子吗?补一补给他带过去。”
“是。”属下一抱拳,转身离开,心想:上面坐的这位可真是黑心肝啊……默默为大魏世子默哀三秒……
……
“什么玩意?就这?你们就是拿着这个接的我国大魏长公主?”魏元良看到那明显是刚刚翻新过的破烂轿子,惊呆了。黎国当真敢如此糊弄他?
“是,我国并没有坐轿子的习惯,就连王上出行也都没有做过轿子的。”是没做过轿子,一般都是坐轿床的。就是一种比轿子更舒服的东西。嘿嘿。
魏元良看着面前低着头的黎国人,还有围着他们的黎国军队,当真是……憋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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