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陈琅,当为炎夏中医扛鼎!
老朽孙济慈,愿为陈琅张目!
孙济慈这一番不容旁人置喙的霸气豪言,轰然在陈琅心头炸响。
他知道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孙济慈此言一出,从今往后,那他便成了炎夏中医届的执牛耳者,当之无愧的扛鼎魁首!
换言之,从今往后,炎夏第一神医的荣耀,将不再属于孙济慈,而是属于他陈琅!
这是传承!
由天下第一神医孙济慈钦点的传承!
今天来赴宴的人,大多在医学领域都有些名气地位,更不乏自视甚高,眼高于顶之徒,但今天纵使他们再不以为然,也不敢当众质疑孙济慈对陈琅的推崇。
末了,孙济慈敛去威势,捋须一笑:“老朽年已期颐,心力日衰,今天便正式封针归隐。自今日起,济世堂以陈琅为尊,凡我济世堂上下,皆以师礼奉之,不得有违!”
“好了,老朽寿宴,多谢诸位莅临捧场!”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便是陈琅本人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随后,孙济慈将陈琅带到后堂,陈琅沉思良久,最终还是婉言谢绝了孙济慈让他接管济世堂的好意。
孙济慈的入室弟子王宽为人光风霁月,有君子之风,医术造诣也称得上登堂入室。虽然王宽坦荡磊落,对师傅的决定不以为忤,反而极力劝说陈琅接管济世堂,但陈琅却不愿夺人所好,婉言谢绝。
一番寒暄之后,陈琅答应接下济世堂专家顾问的头衔,便告辞离去。
第二天,陈琅意外接到马奎的电话。
“陈少,对不起,实在抱歉!真不是我不办事,您大人大量……”马奎开口便语无伦次,低声下气地陪着小心,哪里还有半分慈安大佬的架子。
“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动不了魏杰,魏宏丰这个老鳖孙不知道怎么搭上了东州冯家的线,冯家二少爷冯子韬放出话来要保魏杰。陈少,东州冯家您知道吧,那就是东州的土皇帝,我真惹不起啊!”马奎拖着哭腔哀吼。
马奎也是苦逼,现在这形势,陈琅背后是吕雄图,魏杰背后是东州冯家,那一个都能随手捏死他,典型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陈琅却是觉得好笑,魏杰和冯子韬这两个纨绔草包,居然成了难兄难弟。
“我知道了!”
陈琅也没有为难马奎,说完便挂了电话。
实则,他对魏杰和冯子韬这两个二代没怎么放在心上。
倒是对那个冯家家主冯应龙有些兴趣,疑似天眼,这里面的玄机太大了。
抽了根烟,拚弃心头的杂念,陈琅就出门打车去了明海的燕莎大厦。
今天燕莎有个一年一度的大型珠宝展,想给林妙彤买一套首饰。
结婚三年,除了一枚结婚戒指,陈琅就没送过林妙彤什么像样的礼物。
现在他已经不是吃软饭的废物了,感情他没办法左右,但物质,他想给她最好的。
进了金碧辉煌的展会大厅,陈琅也没什么目的性,便挨个摊位展台看过去。
溜达了半天,不禁有些失望。展品多以翡翠,各类极品玉石,以及钻石宝石打造的套装饰品为主,价格自然不菲,却总感觉配不上林妙彤的气质。
正琢磨着要不要去赌石现场看看,忽听身后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吆,好巧啊,这不是桂芝国平嘛,你们也是来买首饰的?”
陈琅侧脸一望,不由一阵头疼。
经过马奎那件事后,林国平和汪桂芝想必是出于愧疚,以及对周瑞的失望,一直都躲着他,别说登门,就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林妙彤更是只字不提父母,陈琅自然也乐得清净。
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却在珠宝展上撞上了。
打招呼的那位,则是汪桂芝的牌友许慧,典型的塑料姐妹花。
至于许慧身边那位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金丝眼镜男,陈琅并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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