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奴按照您说的做了。”张嬷嬷抬头笑着看了一眼慕倾雪。
“很好”慕倾雪坐在金丝楠木做的木桌前品了一口云雾茶。
“做的不错”说着取出几两银子给她“表姐身子娇弱,你的多派几个人“照顾她”。”
慕倾雪给了她一个眼神,那张嬷嬷便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接着赏钱,一双大眼笑成了弯刀,连连道:“谢小姐赏赐,谢小姐赏赐,您放心老奴定不会让那贱人好过的。”
慕倾雪笑了笑“留着她的小命,别把她整死了。”
倘若她要是死了,浙北一地就成了北国的领土,这样的话她岂不是阿爹岂不是要打死她?
“是”
等阿爹的事完了,慕思羽我看你还能活几时?
洗衣裳的水冰冷刺骨,慕思羽的手冻的手指发红,衣服堆积如山,她必须尽快洗,双手插在冷水里,一遍又一遍的用棒子敲打。
她身后的衣裳堆积的都块漫过她的腰间了,张嬷嬷说让她一日之内就把这些衣服洗完。
浣洗衣物的有三人,唯独她分配到的衣物最多。
这是故意针对,明眼人谁都能看得出来。
她想,在二叔家做活一段挣点盘缠,毕竟她现在除了阿娘留下来的一件衣裳与一把弄坏了的梳子以外,再没其他家底了。
要找阿弟需要耗费巨资,要想在剩余的时间里活下去,盘缠是必不可少的。
这秋日的落叶最是叫人厌烦,落入地面还的叫人扫去,枯黄的树叶全都褪去了原有的颜色,全都变成了不得人心的枯黄。
夜晚,慕思羽回到房内,几个丫鬟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到她来就像是见到了瘟神一般,谁都没给她好脸色,纷纷散去了。
慕思羽走到墙边,正准备上炕歇息,屁股往上一座却感觉臀下湿润润的,回头一看褥子湿了一大片。
这......,好吧,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用说,这又是依兰的杰作。
她不知道依兰为何这样针对她,也不知道还有谁跟依兰一样都盼望着自己滚出这里。
她抬头环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人,瞧见依兰那得意的小眼神后,心中便确定这是依兰干的了。
叹了一口气,慕思羽当什么都没发生,扯开被子就睡了。
依兰诧异,但更多的是得意。
青儿最后一个回来的,来的时候带了一包东西。
“好香啊,青儿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闻这味儿,好像是烧**!”
“就你鼻子尖。”青儿撕开牛皮纸包裹的烧鸡,整个房间顿时被香气笼罩了。
“烧鸡”屋内的人除了慕思羽以外,全都下了床吃烧鸡去了。
青儿看慕思羽躺在床上并没有下来,心想着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她怎么了?”
“管她呢,谁知道她怎么了。”
青儿深吸了一口气,冷眸看了一眼墙角的那个小人儿,敛了敛眸子。
“青儿姐你这烧鸡是从哪来的?”
“是陈侍卫外出时回来捎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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