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的县令是个比较中庸的官员,没有大功也没有大错,属于打卡下班的老实官。
可一大早,正在睡梦中的他突然被下人叫醒。
“老爷!老爷不好啦!”
“你特么才不好,我最少还能活二十年!”县令的起床气还挺严重。
“不是的,是那个潘尚强,他——”
一听这个云阳的恶绅,县令的睡意全无,还以为潘尚强过了半年又开始干伤天害理的事。
“咋了?是不是他抢了谁家的姑娘?”
“没有没有!他被人扒光挂在了县衙外面,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都被挑断了手筋仍在那里,县城内都轰动了!”
当县令带着衙役们赶到的时候,果然如描述的那样。
作威作福的潘尚强被挂在县衙外的旗杆,身不着片缕的在风中凌乱。
其手下的大手们躺在地哀嚎。
要不是亲眼所见,县令绝不敢相信云阳最大的毒瘤是这般下场。
“你看,那里有一个木牌子。”
【京兆少尹,依法缉拿贼徒。】
“是广陵侯!”
......
在云阳炸开锅的时候,楚炎早就离开了县城。
渭水河畔,风景宜人。
一处丘陵之,楚炎大刺刺的躺在青草面望着蓝天白云。
“惬意啊....”
“潇洒啊....”
“腐败啊....”
几声感叹,道出了心声。
李承乾也有样学样躺在旁边。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越发钦佩楚炎的手腕,更折服于他的人格魅力。
除此之外,城阳公主竟然也在旁边。
她安静的抱膝坐在两个男子中间,极为享受这一时刻。
“杨姑娘,认识好几个时辰了,你咋总蒙着面纱?不会是个丑女吧?”楚炎语不惊人死不休,将第二个遇到的公主也说成是丑女。
“想看?”城阳的双眸化为两道弯弯的月牙。
“我可没这么说,你要是想摘下面纱就摘呗。”
对于楚少尹的脸皮,李承乾又有了新的认识。
牛比!
求人都求得如此清新脱俗,本宫要向你好好学习!
楚炎不过是开个玩笑,姑娘家蒙面纱又不关自己的事,怎料对方还真就缓缓将面纱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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