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刀接一刀把牛排切成小块,每切一刀,就在心里骂一遍徐曼丽,“坑姐的小妖精!”
“我又设计了些新款式。”
郑逸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盘,放到方雁南面前。
她从桌上拿起来,塞进自己的小包里。
“顾子期在新公司里还适应吗?”
“不知道。”
“跟他女朋友和好了没有?”
“不知道。”
“他考研的事考虑怎么样了?”
“不知道最近一直没见到他。”
一连三个问题,方雁南都答不上来,心里突然有些愧疚感,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当得有些不称职。
她心里又有些不平衡。
顾子期这个臭小子,怎么跟郑逸南的话好像比跟她都多。
“你爸的身体怎么样?”
郑逸南换了一个能让方雁南答得上来的问题。
“身体倒还好,就是老小孩一个,不听话。让他不要一个人去钓鱼,非去,前两天把脚给崴了。”
“严重吗?”
“不严重,已经好了。”
郑逸南顾左右而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方雁南闲聊,就是不说把她骗过来的主题。
方雁南的心里像装了一只魔术箱,里面坐着一个小丑,不停地把箱盖打开,好奇地探出头往外看。
她刚把小丑按回去,将箱子盖压住,小丑又把箱子顶开。
“我们认识多久了?”郑逸南突然问了一句。
方雁南心里一紧。
“两年多了吧。”
郑逸南笑了笑,也不纠正,跟方雁南碰了下杯,把酒干了。
“你相亲九十九次了,没一个看上的吗?”
方雁南把最后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嚼得十分用力。
从进门到现在,她一直被郑逸南压制得很被动,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大概是缘份没到吧。”
“是吗?那你那个老同学呢?他人还是蛮不错的。你们久别多年还能再重逢,不是挺有缘的吗?”
“”方雁南想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牛排吐出来,塞到郑逸南的嘴里去,把他的嘴给堵上。
敢情这家伙之前的毫不在意,只是在假装大度,实则攒着要跟她秋后算总帐呢。
然而方雁南自觉理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郑逸南双手抱于脑后,靠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朝前伸展,十分闲适的姿势中,透出绝对控场的居高临下。
“那如果是我追求你,会考虑吗?”
方雁南的心脏一阵“噗噗”地狂跳,真是有点被郑逸南给气到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恶。
跟猫捉老鼠似的把自己玩了一个晚上了,还越玩越上瘾了。
司马召之心,就明明白白地写在他脸上呢,还非得说出来。
摆明了就是想看她吃窘。
这跟大饿狼笑眯眯地问:“小绵羊,我要吃掉你,你同意吗?”有什么差别?
“谢谢你做的牛排,红酒也很不错,时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再见!”
方雁南等她的小心脏“噗噗”地乱跳够了,抓起她的包,就快速朝门口走去。
对不起,本小绵羊吃饱喝足了,今晚就不和你玩了。
大饿狼,你千万别来追我。
我可还没准备好给你吃呢。
然而郑逸南稳坐在沙发上,压根就没起身拦她,反而好整以暇地扬起唇角,弯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背光而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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