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文咱们可说到了,这秦仁安和刀猪切的比武,这刀猪切原来是摔跤的传人。这谁都没看出来,大家今天才算是开了眼界。原来每天为生计着想的猪肉老板,也是一位会武术的英雄好汉。咱们书接上文,说这个刀猪切趁着秦仁安手臂往这里来,那是拽着人家的手臂往地上扔呐!但是呢,这位猪肉老板的身高可不矮,他原本想往地上扔,却在扔的时候用力过猛,秦仁安就飞起来有一段距离之后才落地,这可把春花吓个半死,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明明小四少爷的拳法更厉害,但体力没有人家好,也许和那个坏乌龙道长比武之后内力损失过大,不适合比武,更别说这么一大块头的!
秦仁安喘着粗气,感觉胸口闷得慌,这种感觉绝对像一个几百斤的胖子,在你的肚子上跳哇跳的那种。他慢慢的开始眩晕,感觉好像是进入了梦乡。
刀猪切得意的抬起嘴尖,双手来回摩擦,在那里兴奋地蹦蹦跳跳。路人们不禁开始唏嘘了,他们开始怀疑报纸上报道的到底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这秦仁安也没有像传说中或者说报纸上那样英武,这人家才使了一招就倒地不起了,要是像这样再打下去,那非得出人命不可。
但是呢,爱看热闹的人们还真希望他们再打下去,原来的人和现在的人一样,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种。这刀猪切倒是随了他们的愿了,歇也歇够了,笑也笑够了,就砰~砰~砰~那地上黄浪黄浪的正响。
秦仁安不知道是听到了响声还是怎么啦,居然被惊醒啦!他缓缓地抬起头,就看见到刀猪切的大傻子正朝自己跑来。他还是在那里躺着喘着气。
眼看着刀猪切的脚步是越来越近了,我们再看看秦仁安居然在那里摇着头,感觉好像自己不是在和别人打架,而是在和自己的青梅竹马一起过家家。
那帮百姓啊也看不惯啦!这什么跟什么呀?怎么看个比武跟看玩儿一样?
实际上不然!这秦仁安为什么摇头啊?那是因为他师傅给他交的一种自救的办法,所以才在那里摇啊摇。这刀猪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甭管啦!该来的还得来,该上的还得上!
这刀猪切还在那跑着呢。我们就看见秦仁安啊~tiu吐了一口气,我们在前面也说了,他们这里的人都会气功。所以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只是这个刀猪切不懂里面的门路,那气啊是无形之中打着了他的腿,好家伙,那是四爪朝天摔的跟乌龟一样。大家才哈哈哈哈哈在那里大笑。
这时候秦仁安才缓缓站起身来,但是他的气还没有完全好,所以呢,他还在那里手来回摇晃着运气。
这刀猪切可真是胖啊!那是三翻两倒的没有起来,那不知道他怎么用力了,后脚在那里折弯着,左腿在那里抖哇抖的支撑着。双手双胳膊也运到其中,这才勉强起来。殊不知秦仁安的气也运完了。这秦仁安又是叉着腿,伸出胳膊摆出头势。刀猪切也双腿叉开,双手握拳紧紧的砸着裤腿,秦仁安素不先发,这刀猪切只好先上了。那上去又甩开双臂想抓住秦仁安的双肩。秦仁安上次就败在这里他会那么笨?是这个刀猪切太轻视对手的实力了。只见秦仁安快速旋转到安全的地方,在刀猪切要摔一个大满怀的瞬间,秦仁安小跑上去一脚踹倒了刀猪切,那是啊~的一声惨叫啊!秦仁安使出了连环拳,锁住了他的双手和头,使他不能够再进攻。差不多打了他九九八十一拳吧!没想到这死胖子嘴还挺硬,从始至终都没有见他求饶。所以秦仁安转换拳法露出指关节,几拳下去这刀猪切终于是晕了。说来也巧了!就在这胜利的时刻!鹿鸣书居然又带着记者到场了,他们来的可真是时候。那格子西装的记者又是一通拍呀!这大家伙儿也是高兴啊!不光是没给钱,看了一场精彩的比武,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秦仁安真正的武术实力,原来说他是花瓶的现在也不好再说什么!人家两战两捷那肯定是英豪类的人物啊!
春花赶忙上前扶着秦仁安,害怕他刚刚是硬撑着跟人家打,如果现在摔倒而且头朝地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妙。
秦仁安上前拱手作揖道:“感谢鹿兄前来为我报道真相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吧。还赶到猪肉摊这里!莫非你们都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啦?”
鹿鸣书笑道:“秦兄真是说笑了。我们哪有那个本事啊?要是有的话还不被人关着,之后请人前来观赏啊,这件事情嘛!得感谢这里的老百姓。你现在名气可大啦!乌龙道长被击败!这已经在百姓中间传开了!所以呀!你不管在哪里再次进行比武,那都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就像这次你和刀猪切比武的事情一样!不出十分钟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就是你现在的名气呀!还真是了不起,让人羡慕。我写个诗举办个诗词大会,都恐怕没有你来一次比武大赛让人兴奋啊!”
秦仁安哈哈哈笑道:“你呀,你呀!可真是挖苦我啦!我能有今天的名声名望,那不都得仰仗这位记者先生写的妙写的传神吗?更得感谢你这位公子哥带他来这里,来拍我比武啊!”
鹿鸣书摆手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拍人马屁了!这种风气可不好哇!哈哈哈哈!还不是你打的好!要不然我们会写那种假文章,硬说你打的好吗?所以还是感谢感谢你自己吧!你也要爱护好你的身体。我看你今天的脸色不是很好哇!”
秦仁安一听自己的脸色不太好,这嗓子眼儿就直难受特别痒,不一会儿就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春花快速呼吸气,两个鼻孔一张一张的,眉毛和眼睛都快弯到一起去了,牙齿也不安稳,老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还时不时的搓着秦仁安的后背,秦仁安眯着眼睛咧嘴笑了笑,对春花说道:“哎呦!你看你这是干什么?人家不就是说我脸色不好吗?你这表情我都感觉我像快不行了,行啦行啦,我真的没有事情!也许是真气用的太多了!回去后你给我煎几天药就行了,我敢保证喝了你的药肯定好得快!”
春花小眼睛也翻瞅了瞅秦仁安,手里还是给秦仁安搓着背说道:“就你会说,你的身体一直都是我负责。你有病没病,我一眼也能看得出来,你这个病是浅的还是严重的?我也知道。”
鹿鸣书插着双手说道:“哎哟!我说这个丫头,看来你真是对我们仁安很关心啊!不!不!不!我觉得还不准确!应该是你对秦少爷太上心太上心了。你是不是?嗯?嗯……你说是吧!秦少爷”这说就说吧鹿鸣书还时不时的发出诡异的笑声。
秦仁安咂咂嘴使劲推了鹿鸣书一把道:“你这小子说什么呢?什么嗯?嗯?嗯?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反正我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你小子我没看出来呀!原来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才子,现在看来,也就是浪得虚名?不!!不!不!我觉得还不准确,你的本事还是有的,这不能给你磨灭掉,那你就算一个风流公子吧!是不是醉春楼没少跑啊?”
鹿鸣书也咂咂嘴右斜着头,微闭双眼,嘴角轻轻往上勾道:“什么醉春楼不醉春楼的!我可告诉你啊!本少爷可不会去那种地方。我有钱呢可不是烧着玩儿的,你说我要去那里面消费一把,伤身体不说我那些钱算是白白浪费了!哎!我还听说有些花花公子哥,因为交不起这钱,让家里的老爷那是坐着轿子前往赎他儿子啊!你说说要是换做是我,我没钱交那里面的银子,完后我爹知道这件事情了,拿着钱到醉春楼来赎我,我还要脸不要!我这个白脸书生的名号可就站不稳脚跟啦!那不得天天让别人戳脊梁骨哇!”
秦仁安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没想到还真是一个正人君子!算啦!算啦!就算我们在这里开个玩笑!”
鹿鸣书道:“那当然是玩笑哇!我没有干过的事情,难道我还要承认吗?好吧!这事情也完了!你身上还有伤就先回去吧!”
秦仁安拱手道:“那鹿兄我们就告辞啦!待我病养好之日,我们再长谈。”
鹿鸣书拱手作揖道:“那感情好啊!到时候谁也别逃!说他个。。。。。。三天三夜不!不!不!太少啦!那我们就说个。。。。。。十天十夜!可好?”
秦仁安笑着点头道:“好!好!好!全依鹿兄的意思,那就告辞啦!”说着春花扶着秦仁安就离开了这大街,鹿鸣书也和穿着格子西装的记者说告辞。
走在回家的路上,春花才想到家里没有治这种病的药,就对秦仁安说道:“我们家里没有对症的药,要不我们去前面的金和大药房去看看。”
秦仁安也只好答应她,毕竟自己回去也不现实,自己还虚着呢。
这鹿鸣书气喘吁吁的来到他爹的屋里。
鹿作鹏那露出黄大牙笑着问道:“我说儿子啊!这次是不是有什么胜利的消息要和爹说呀!”
鹿鸣书摆手,头弯成九十度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抿着干裂的嘴巴说道:“我说爹啊,我是你儿子还是秦仁安是你儿子啊?怎么一回来就问他们赢了没有?不问问你儿子是饿啦是渴啦?”
鹿作鹏哦~哦~哦~连忙那是又喊又挥手又跺脚啊道:“王叔哇!王叔,快给我儿子蒸丸子下肉哇!”那王叔年纪大了没听着,又上屋里问了一遍道:“老爷您说什么?”
鹿作鹏害~眯着小眼睛说道:“你这个奴才长着耳朵是干什么的出气的吗?我儿子饿啦!快去蒸丸子下肉啊!”这王叔听完才一灰溜达就下去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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