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崎接过袁博手中的信纸,只是看了一眼字迹就立即仔细收好了。
他的猜想果真不错,二者为一人,那一日在靖海别墅里,那位老者也递给了他同样的信纸。
而且白梨脖颈处那块不显眼的纹身也是他所告知的,可是他却并没有宣之于众,虽然不明白他的目的,但是就此而言定然是友非敌。
应崎犹豫了片刻最终点燃了烛火将信纸烧毁了,既然那人对他们造不成威胁,那么这张信纸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放在他手里有些风险,毕竟奸细未除,若是被有心人偷窃了,顺藤摸瓜找那位老者的麻烦就不好了。
应崎为了以绝后患将燃烧过后的灰烬也一并打扫了,走出帐篷时看见一轮明亮的圆月,顺带也歇了去找靳琛商量事宜的心思。
另一处,柏原冥安排的人已经潜进了靳琛所在的帐篷,只不过他站在外头并未急着进去,而是等到帐内灯火全熄灭了之后,他才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竿,吹出一缕催眠剂直直的对着靳琛的口鼻。
又过了一会,等催眠剂散尽了,他才走了进去。
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任何一人知晓。
等到第二日
白梨就和闫芳回了依兰别墅,蔺臣提前得了消息,早早的就在大门外等着了,他几乎是把脖子伸长了去看,然后一见到白梨就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小姐怎么现在才回来。”
白梨掀了掀唇想解释但是对上蔺臣略微有些责备的眼神又觉得心虚,于是立即服软认错。
不过蔺臣的本意也不是为了责备她:“小姐,阮城白家出了事,夫人昨日给我传了消息,让我尽快带你到阮城。”
“让我去阮城?”,白梨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
现在阮城情况可是称的上凶险万分,白夫人怎么会让她从建安赶到阮城去,虽说这正中她的下怀,只是未免也太蹊跷了点。
“这个消息确定是由我母亲让人告知你的?”
“当然,来回信的人是白老太爷的亲信,是错不了的,”,蔺臣极为笃定。
“您还是早作准备,易大夫可是久候多时了。”
白梨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给劈了一道,胡乱的应了一句好。
回去的路上闫芳见她思绪浓重,就问了一句:“蔺臣,刚刚和您说了什么?”
白梨心里烦闷,于是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他说我母亲从阮城捎来消息让我到阮城去,可是阮城现在这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我醒过来到现在,母亲对我千般柔情万般好,可是现在却要我到祖父所在的那个大染缸里搅和,芳姨,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闫芳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了口,“听说白家家主的儿子白修武得罪了总督大人,还惹了不小的麻烦,现在阮城乱作一团和他脱不了干系,或许太太是担心自己和先生赶不回来会有人对您不利,所以想将您接到白家主宅也说不定。”
“是吗?”,白梨听完她的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愿你能相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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