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崎,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把老子当猴耍。”,景旌的心态彻底的不平衡了,他这些天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光想着如何自保了,哪里想得到,应崎这厮直接给他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怪不得连季南川也要提防着,当初还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应崎闷声干大事,只是却把他当做垫脚石,让他怎么能不隔应。
景旌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应崎这个始作俑者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人看了更觉得来气。
“你方才说了什么?”,应崎道。
“什么叫做应玖安早就知道了小梨的秘密,”
景旌看着应崎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脸,为自己顺了顺气,回答道:“应少爷手眼通天,连这都不知道?”
景旌嘲讽了他一句先解了气再说:“早在白梨出事后的那几年里他就让人查清楚了,顾家现在实力雄厚,而顾老爷子年轻时就顾璃这么一个女儿,本来就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初要不是事态紧急也不能让你那个什么也不是的爹捡了便宜,在说了应玖安作为顾璃的血脉自然得到的偏爱就比顾家其他子孙多得多,加上他比你我争气,就算他不姓顾,疑心一件事要查到底,还不是易如反掌,不然你以为应玖安是顾念手足情深特意从京都赶过来救你的,有点自知之明吧,少给自己加戏了。”
景旌嘲讽意味十足,他受了刺激心态不稳了之后就像激发了蛇精病加毒舌属性一样,一句话连着一句话,倒是有点像季南川跳脚时的样子了。
应崎得到了答案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扬长而去。
徒留景旌臭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季南川背对着他白眼一翻,实在懒得去触他的霉头,悄咪咪的溜走了。
……
第二日清晨。
海边薄雾蒙蒙,白梨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睁开了微眯着的眼,看见眼前这一片陌生的环境时,心里一阵惶恐。
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白梨努力回想,只依稀记得,昨日的宴会之上,一位侍者不小心将酒泼到了她的礼服上,向她致歉后带她下去清理了,而后她在隔间闻到了一股浓香,然后就没了意识。
“大小姐。”,阎芳敲了敲门。
“我能进来么?”
白梨现在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在听到阎芳的声音时,很不得马上见到她,好好质问一番,但是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瓮声瓮气的说道:“进来。”
阎芳旋开门,进来时左手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碟精致的点心:“大小姐该吃饭了。”
“吃饭?”,白梨连看都不想看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我们现在是在哪?”
“蓝海山庄。”,阎芳实话实说,自从她向白梨摊牌后就很少在她面前遮遮掩掩了,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她这些年周旋在应崎和韩熙岸之间也着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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