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心里猜测着莫不是司马宏为给儿子出气勾结狱卒将她送到这儿的?想不到这个草包这么快就好了,果然江上易改本性难移,又来青楼里寻花问柳。
洛清歌趁他背对她时,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扣在他的头上,那司马崇本就醉的头晕目眩,以为是屋内的“稀罕物”在跟他玩游戏,竟也不反抗,任被子蒙在脸上,伸出手来捉洛清歌,逗弄的声音引的洛清歌一阵反胃:“宝贝儿~你可藏好了,爷来捉你了,叫爷抓住了可是要受惩罚的哈哈哈哈——”
司马崇向前一扑,洛清歌闪身一躲,司马崇正好扑到了床上,洛清歌一瞅那货在床上挣扎着,心道好机会!飞快地扯下床帐迅速将司马崇绑在了床上,顺带着扒了他的外套,将被子蒙在他的头上挡住脸,洛清歌拿出那条粗硬的鞭子找到左右踩点的节奏,狠狠地抽了他一顿。
被子里的人呜呜咽咽,不知道是在叫喊还是在哭,洛清歌抽完他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才算解了恨,像这种强撸美男子当小倌倌的人简直就是社会肿瘤,人间残渣,要不是洛清歌见到那一堆刑具似的鞭子,到还真没想到这种垃圾竟然变态到这种程度。
洛清歌一巴掌将他扇晕,掀开被子,确定真的晕过去之后,拿鞭子戳了戳他苍白孱弱的脸,歪歪着头翻着白眼,唇角不屑的扯了扯,战斗力跟弱鸡似的也好意思出来学人家逛窑子?
垃圾!
洛清歌将鞭子系在腰间,利落的将司马崇的衣服套在身上,洛清歌摸着花青色的绸缎,虽然司马竹竿人不咋样,但衣品还是挺不错的。洛清歌弄散自己的头发挡住脸,“嘭”的一脚踹开门,歪歪着头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压低声音抱怨道:“什么货色,竟然敢打小爷?真是扫兴!”
两个看门的人在她踹门的时候都赶忙低头,等洛清歌走过他们身边后,有一人忽然发觉不对,对另一个人指着洛清歌的背影喊道:“抓住她!咱们少爷长得比她高!”
另一人也回过劲来,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形低头掩面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司马崇宽大的缎袍更显得不合身了。
洛清歌一听有人喊,迈开大步子立马顺着长廊撒丫子就跑,他们是在楼上,洛清歌瞄了眼楼梯就在不远处,心想等她跑到大街上把衣服脱了就没人认识她了。
矫健有力的步子健步如飞,洛清歌怎么着也是练过的人,加上最近身上的伤刚好,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但那两个人又招来更多司马家的人,一大群人追着洛清歌,前方楼梯处也被他们的人堵住,挤挤攘攘的楼里的嫖客和姑娘们都停住步子看好戏。
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事没事吃瓜看戏
洛清歌心一横,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歪着脑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堆人忍不住扯着嗓子的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臭男人,要来就一个个来,一块上算什么本事,我古娜拉黑暗之神·钮祜禄·海绵宝宝才不愿意伺候你们呢!”
那一群人忽然愣住,面面相觑,那个疯婆娘在说啥?
什么神?什么宝宝?
洛清歌趁着众人一愣,立马爬到二楼护栏的杆子上,一脚登上腾空跃起,宽大的袍子潇洒的甩在身后,荡在空中摇曳生姿,又飒又帅。
洛清歌心里暗自得意,她已经计算好角度,只要越过那群拦路的小厮踩上下楼梯的扶手顺势便可滑到楼下大堂,不料由于她的脖子还没有好,歪头斜眼计算的角度有误差,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洛清歌一声“卧槽”脱口而出,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杏眼撑成核桃大,正脸朝地,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吃屎——
“臣等早听闻九殿下回京,但奈何公务繁多,抽不开身,没能及时登府拜访,还望九殿下恕罪。”
“是啊是啊,听说这胭脂楼可是咱京都最为销魂的好去处了,故特地邀您前来赏花挑灯看美人,若是遇上称心的,殿下您也未尝不可领略一番风流韵事啊。”
几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拥簇着权策进楼,其中两个带头的人热情的向权策解释着胭脂楼的哪位哪位姑娘好,头牌是谁,说的头头是道,剩下的人在边上哈着腰点头附和着。
风跟在这一群人的后面,一脸无语,听着这群老东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掏了掏耳朵,刚刚在锦盛楼谈事情的时候这群人还人模人样的,进了青楼一个个瞬间就红光满面两眼放光,来就来呗,还非拉着主子进来消遣,要是让洛姑娘知道了,肯定又要误会了。
被拥簇在中间的权策淡淡的看了眼那两个精虫上脑的官员,不做理会,金黄三色堇纹样的玄衣暗袍奢侈华贵,威凛霸气不可侵犯,令人只能看见他线条刚硬分明的下颚。权策漫不经心的听着他们的话,一只黑金描边的金靴刚迈进了门槛,就见得楼上正落下一个花青色的身影,漆黑深邃的眸子一凛,看到乱发遮挡下那张熟悉的俏脸。
权策飞身跃起,三两步腾到半空接住洛清歌,看到怀中的人脖子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歪着,权策凝眉,醇厚的声线在洛清歌头顶响起:“脖子怎么了?”
洛清歌斜着脖子侧着眼,看见了权策那张放大俊脸,浓密的剑眉飞斜,深邃漆黑的暗眸如黑曜石般摄入人心,高挺的鼻梁如刀似削,薄唇微张一点透红。洛清歌狠狠的擦了一把即将奔涌而出的鼻血,杏眼盈盈眉梢轻挑,明送秋波,一头炸毛乱发掩映下的俏脸扭捏的矫揉造作,楚楚可怜不怀好意道:“人家脖子好疼,要不,咱们去开个房间你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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