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安生过吗?”权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风低下头,确实没安生过,京都这个地方遍及各派势力的眼线,主子回京才没几天,就已经来了三波刺客,他知道,某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至于主子露不露面,好像确实已经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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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洛清歌吃惊的看着路昭庭,指着那个矮小浑圆的人,问道:“你是他女儿?”
“对!”路昭庭点点头,又补充道:“喏,路大海,刑部侍郎,就是他把我关进来的。”
路大海挺着肚子走向路昭庭,吹胡子瞪眼道:“要不是你不听话,我能把你关这儿来?”又低下身小声道:“我滴个姑奶奶,你怎么就这么倔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家轿子都抬到咱家门口了,你倒好,竟然敢逃婚!你叫我的老脸往哪搁?高家家大业大,人家高公子又是文武双全一表人才,哪点亏着你这个祖宗了?”
路昭庭堵着耳朵摇着头,一脸听不进去,路大海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走向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八卦的洛清歌,对一旁的人吩咐道:“把她带走。”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洛清歌对着路昭庭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异常悲壮的被拖走。
“老头子你别让她死啊!”身后传来路昭庭的喊声,路大海走在前面,瞥了眼洛清歌:“那祖宗倒挺喜欢你,可惜我做不了主,你也别指望我能救你。”
“了解,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嘛~”洛清歌强迫自己笑笑打趣道。
“唉,真搞不懂小姑娘家家的不老老实实在自己闺房里待着,整天折腾个什么劲儿。”路大海叹道,有些惋惜,也不知道是在说洛清歌,还是在说路昭庭。
有时候,为了尊重自己的内心,总要去做一些冒险的事,只为了活着不是苟活,死了不是白死。
比如她洛清歌会为了少年出头,比如路昭庭会为了自由而不顾世俗的眼光逃婚。
“也许吧。”洛清歌抬着头对路大海笑了笑,苍白的脸上竟还有些惊艳。也许他说得对,但如果再让她从头再选一次,她还是会这么选择。
……
“堂下何人!”张景山惊堂木一拍,气势逼人。堂下是趴在地上的洛清歌和跪在一旁的司马家的人。上次司马家的人没跪下,叫那妖女给逮住了话柄,这回他可提前打好了招呼让那边的人配合他,抓不住话柄看这妖女还怎么猖狂。
“你姑奶奶我洛清歌是也!”洛清歌想着,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她痛痛快快的大闹一回公堂,万一被记进史册,她也好来个青史垂名!标题她都想好了,就叫————牛逼轰轰霸气侧漏上可骂昏官下可揍纨绔的惊艳大魏岁月的奇女子——洛清歌
“大胆!竟然敢藐视公堂!”洛清歌的反应到出乎他的意外,原以为打了她一顿能让她知道知道好歹,不想越打越猖狂,“本官念你身受重伤没有用刑已是法外开恩,不料你还不知悔改,出言不逊,来人!”
“张大人,先是说正事吧,底下人叫骂也不过是将死之人,你又何必与她计较。司马家的人过来催了好几次,您再不动手,他们就该自己动手了,到时那边的人若在刑部出了什么事,这不是给大皇子添麻烦吗。”路大海上前在张景山的耳旁悄悄说着。
张景山看了一眼路大海,黑不溜秋的圆脸上自带喜感,但他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干咳了两嗓子,转移话题道:“那日在大街殴打司马公子的人是不是你?”
“什么死马活马的,我不认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男,扫黑扫黄是每一个大魏子民都应该做的!”洛清歌侧着身,大手一挥,恬不知耻的装傻道:“虽然维护治安是你们公务员应该做的事,但这也不妨碍我洛清歌惩凶除恶,你们也不用太感谢我。”
“你放肆!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知道你打的是谁吗?那是我们司马尚书的独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污蔑我们少爷,明明就是你无端冲撞趁机行凶,就是你欲图不轨!”司马家的人扯着嗓子穷凶极恶。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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