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一份标有“国宴”字样的烫金红帖。
权策拿起帖子掀开看了看,又随手扔到桌子上,道:“区区国宴,不必紧张,正常出席就是,命底下人安排吧。”
“是。”桌前二人点头,岩寒见没什么其他的事,自动消失了,留在原地的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权策抬眼看了他一眼:“还有事?”
“主子,我听说无鸣山上咱碰见的那位洛姑娘在几日前的诗会上得了魁首,想不到她也到京都来了,属下估摸着上次送她的银子也快花光了,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咱们要不要进些地主之谊,请洛姑娘上咱们府上来做客?”
一反刚才严肃的神态,日常操心主子终身大事的八卦风开始上线,见主子没说话,又煽风点火道:“属下看洛姑娘生的可谓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正好主子您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也是世间难得的英才,正好与洛姑娘凑成一对,想必生出来的小殿下也是机智聪颖可爱至极啊!属下认为,您若与洛……”
权策看着面前这个一直突突不停的八婆似得属下,无奈自己当初为什么挑了这么个娘们唧唧的东西当贴身侍卫,醇厚的声线打断道:“看来还是板子挨得太少了些。”
风一听,屁股立马一紧,连忙弯腰道了一句“属下告退”就跑了,走前还不忘把门给关好,生怕主子从里边飞出来抓他似的。
好不容易清净了,权策刚站起身来,就感觉头顶上有重物砸下来,隐约还听着有叫骂声-----
“啊啊啊权籍你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禽兽王八犊子混蛋就这么把老娘扔下去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熟悉得声音响起,手中刚凝聚的内息球立马消散,权策抬头向上一看,一坨包扎着大红蝴蝶结的圆润的东西穿过房顶砸了下来,“啪”得一声,掉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劈成两半,一个因为着急出汗而脸色泛红的美丽且熟悉的脸蛋顶着一头炸哄哄的头发从被子里拱了出来,像极了炸了毛的蚕宝宝。
权策一愣,他上等的红木桌案就这么坏了……
洛清歌看见面前这个英俊的老熟人,一瞬间也忘记了疼痛,臭屁的在仅有的“蚕洞口”甩了甩头发,有些激动有些害羞,将大红蝴蝶结凑到权策的面前,招呼道:“你好帅哥,又见面了,可以帮我解开吗。”
权策沉了沉,似乎在叹息他的桌子,但见到洛清歌仿佛心情又好了起来,袖袍一挥,轻柔的内息幻做外力,像一把温柔的弯刀轻轻的割开绑在洛清歌身上的大红绸子。
洛清歌见绸子断了,连忙起身道谢,这才感知到身上的疼痛,刚站起来正好一脚踩在她在外面套的浴袍上,身上一疼身子一软脚一滑,洛清歌戏剧性得扑倒了还在心疼他桌子的九殿下。
四目相对,洛清歌在上权策在下,洛清歌瞬间就沦陷在身下人的盛世美颜里,她眨着眼睛认真的看底下人的脸,长长的睫毛刷着他英挺的剑眉,浴袍在刚才滑落,露出里面穿得那身凉爽的抹胸红纱裙,被压在底下的权策看着上面泛着粉红的细嫩的面颊,她的睫毛刷得他有些痒,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看上去软绵绵的红唇在他眼里无限放大,他不自觉地就要吻上去——-
“主子,您没事吧!”
话音刚落,风便一脚踹开门,手上拎着半路顺上手的院子里用来除草的除刀气势汹汹的赶来-----然后-----卡在了门口
刚跑出门去他就听见屋子里有动静,赶忙倒回来查看情况,待他一进门,看到得便是一幅他曾经以为就算自己活八百年也不会见到的令他喷鼻血的画面!
一姑娘衣衫不整的趴在主子身上,主子好像竟然还要亲上去,啊呀呀他出息了,他看到主子初吻马上就要没了~
等会!主子竟然是在下?!!劲爆!!
他要告诉岩寒和兄弟们,原来主子不是不举,而是没人敢压他哈哈哈哈,他就说嘛,主子怎么可能不举呢!
“轰!”还沉浸在八卦狂喜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碍事的风一下子被弹出去好远。
尴尬又暧昧的氛围被打破,洛清歌回过神来,化身女霸道总裁,双手将要推开她的权策死死地壁咚在底下,一脸严肃道:“刚才那个不算!咱们重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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