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模糊了,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谢玄彻动心的了。她突然想起来刚发现自己又回到这个世界的窘迫,以及前一秒离开这个世界心中那点些微不舍和她不明白的心中猛地空落落的感觉,她或许这么肯定抱谢玄彻的大腿能抱住,就是因为她早就心动,早就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可以依赖。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动心的?或许更早,这三四年,虽未曾细讲,可她自从一块西瓜皮砸了沈彻之后,他们之间的缘分似乎就巧妙的打了个结,这三四年的相处她太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光风霁月,似雪风骨,宁折不弯,铮铮矜傲。君子如玉,却也少年光鲜。
自己犹不知,可一旦要与别人讲,哪怕这个别人就是谢玄彻本身,她就能滔滔不绝说出很多世上最好的形容词,都觉得自己不够有文化,不足够来形容他。
除了他是个乌龟王八,有时候气人的很。
“做人不.要.脸一点,不要想太多,就能轻松很多的。”沈明姬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抬脸一笑,笑的春光明媚,万物复苏,“不要犹豫,犹豫,就会败北。”
谢玄彻无声的笑了,沈明姬发现最近谢玄彻总是很真心的笑,他真的很好看,一笑起来人间失色,“我猜你下一句是不是,犹豫,还会白给?”
这话倒是沈明姬以前嘟囔过的,没想到谢玄彻记得清楚。
毛茸茸的头凑过来,埋在了她的颈窝上,沈明姬清晰的感觉到谢玄墨嘴唇翕合时摩擦皮肤痒痒的触感,以及温热的吐息,他说:“不踏出这一步,怎么知道你也白给呢?”
“是不是,小娘子?”
沈明姬耳朵根都红透了,如果不是这里是古代,她都想问问谢玄彻是不是个烟民,嗓音低沉起来带着无尽的魅惑,像是烟嗓,却又比烟嗓干净很多。
随即沈明姬想起来,谢玄彻如果在军营里一直摸爬滚打,那说不得还真抽烟草。
沈明姬眼睛瞪得滚圆,瞅着谢玄墨修长的脖颈子,咬牙问:“你是不是抽烟草?”抽烟草可不行,抽烟草多了对身体不好,军中人几乎都有这个毛病,烈酒和烟草几乎是混迹军旅,慰藉他们远在边疆或是哪里征战最好的良药。
谢玄彻是真真实实的一愣。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好的氛围,被沈明姬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愣头愣脑的话,毁了个干净。
沈明姬还真有这个本事。
“抽一点。”谢玄彻觉得自己很能忍,搓了搓自己食指尖,那里残存着一点经年烟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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