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雅歌无语:“我没有担心啊,阿越和叔叔关系可好了。果子露你喝过了吧,那可是阿越友情价卖给叔叔的。”
玉诗玥想起喝过两回的酸酸甜甜的果子露,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真的很好喝,可是我只喝了两次,二叔说不能多喝。”
“对啊,本来就不能多喝。不过,我还有别的东西,芷兰,把我屋子里那个绿色盒子拿出来。”
“是,二小姐稍等。”
不过片刻,芷兰把东方雅歌要的东西拿来了。
“这个给你,”东方雅歌大方地把盒子给了玉诗玥,“这个效果没有果子露那么好,不过胜在温和,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对了,不一样的颜色味道也不同。”
玉诗玥狐疑地打开盒子,里面满满的花花绿绿的糖豆。
小孩子对这种东西对没有抵抗力了,得到一盒糖果的玉诗玥虽然很开心,却还是先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同意后,玉诗玥捻起一粒紫色的糖果,在阳光照射下糖果呈现半透明状,十分漂亮,她问:“这是什么味道?”
“你自己尝尝啊。”
玉诗玥把糖豆放入口中,咂了几下,惊喜地说:“葡萄味的!”
“答对了,奖励一颗绿色的!”东方雅歌坏心眼地拿起一颗绿色的糖果趁玉诗玥不注意塞到她口中,玉诗玥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一直看着俩孩子的谢锦月就被东方雅歌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又见女儿哭的眼泪都止不住,忙抱起女儿。
“娘,好酸……”玉诗玥带着哭腔在谢锦月怀里闷闷地说。
谢锦月原本还担心是不是什么毒药之类的,没想到女儿是被酸到了,有些哭笑不得。
东方雅歌跳下秋千,小跑到玉诗玥面前,蹲着身子看着她:“你特别不能吃酸啊,对不起,要不你吐出来吧。”
玉诗玥摇头。
“那我把那些绿色的挑出来吧,对了,还有黄色是苦味的,我也挑出来……”
“不用…这样挺好的……”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来自同龄人的礼物,她想要好好珍惜,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酸味和苦味,也要留着慢慢品尝。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
玉诗玥很想笑一笑安慰东方雅歌,可她真的被酸的不行,谢锦月看出女儿的着急,替她说:“放心,玥儿只是不能吃酸,你之前不知道没关系,过会儿玥儿自己就缓过来了。”
“这是怎么了?”玉别经一进院子就看到女儿埋首在妻子怀里,还以为女儿是又受什么委屈了。
谢锦月笑道:“没事,被二小姐送的酸糖酸倒了。”
见妻子的表情没有作伪,玉别经就放心了,转而问到:“酸糖?这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糖?”
看出这家人没有多加责怪的意思,东方雅歌拿出一粒黄色的糖果送到玉别经面前:“不止有酸糖,还有苦糖呢,叔叔要不要尝尝?”
“哦?那我真要尝尝了。”
玉别经是真的没把所谓的苦糖当回事,没有任何心理建设地就放入口中,结果口腔瞬间被铺天盖地的苦涩填满。
看丈夫的脸色谢锦月就知道苦糖真的是苦糖,丈夫步了女儿的后尘,谢锦月竟然没有一点意外。
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玉别经直接将糖咽了下去,努力摆出一副严肃脸:“苦糖确实名副其实,小丫头,你从哪儿弄的?”
东方雅歌:“阿越做的。”我教的。
“说起阿越,”东方韬终于想起他们来听澜院的目的了,“玉二爷不是来找唐越吗?他们人呢?刚才是怎么回事?”
回答的是谢锦月:“他们两个去切磋了,现在大概在演武场。”
“如果是找我们,”北唐越拎着脸上带着两个不对称的黑眼圈、一身狼狈的玉别离走来,“那我们回来了。”
玉别经:“阿离,你们不是…切磋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大哥,你来和阿越切磋一下吧,太有用了!”玉别离见到自家大哥像打了鸡血一样迅速脱离北唐越的桎梏,“大嫂就算了,阿越这小子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的概念,看把我的脸揍的。”
听玉别离这口气就知道他根本不在意被揍成这样,想起父亲对北唐越的评价,玉别经觉得弟弟这二货喜欢和北唐越保持来往就随他了,本来他也算是卖给人家十年。
“这不是玉二爷吗?怎么成这样了?”纪良玉带着人过来了因为西院距离东院还是有些距离的。
东方韬问:“弟妹怎么来了?”
“我听说玉大夫人带着大小姐来了东院,就想欣儿这几天学礼仪也累了,她和玉大小姐年纪相仿,能玩到一块,就带来一起玩玩。”
东方雅欣走到玉诗玥身边:“小玥,你来怎么不去找我玩啊…你怎么哭了?”
纪良玉听到东方雅欣的惊讶声看向玉诗玥,眼中闪过惊讶:“玥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了委屈?二小姐才进府不久,年纪也小,玥儿就不要计较了。”
低着头的东方雅欣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谢锦月对纪良玉的自说自话十分无语,以前她就知道纪良玉不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简直愚不可及:“玥儿并没有受委屈,让二夫人费心了。”
“眼睛都红成这样了还说没委屈,这就是你当娘的不是了,虽说客随主便,也没有这样自己忍着的。你放心,今日我给你做主了。”
也不等谢锦月再分辩些什么,纪良玉就走到东方雅歌面前:“欣儿最近正上礼仪课,二小姐不妨也一起来,云阳城权贵众多,将军府也是钟鸣鼎食之家,绝不可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
东方雅歌:你不觉得现在失了礼数的就是你么?
东方韬轻咳了几声:“弟妹,小歌如今养在我和你大嫂名下,若是需要请礼仪师傅,你大嫂会操心的。”
纪良玉只好回道:“大哥,我这不是想着和欣儿一起,她们姐妹有个伴儿么。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回头就麻烦大嫂了。对了,方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玉别经说:“没事,阿离和这位唐侍卫切磋而已,无妨。”
“不是我说,玉二爷原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唐侍卫这下手也太重了。”纪良玉意有所指道。
玉别离最讨厌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不耐烦地挥手:“二夫人,不动真格那叫表演,小爷和阿越那是过命的交情,阿越怎么会坑我。”
不想再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耽误时间,玉别经向东方韬辞行:“东方兄,今日在府上叨扰已久,改日再叙。”
“我送送贤弟。”
玉别离顶着一双熊猫眼在北唐越能杀人的目光下笑得灿烂:“小丫头,改日带着阿越来玉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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