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逸将齐怀离开的消息告诉轩辕临。
“皇上,齐怀此举,只怕两国战事不久就要爆发。让我想不通的事,齐怀他们是怎么离开皇城的?竟然没有一点儿动静。”
“有人助他。”轩辕临沉声说道。
轩辕逸沉思起来,想了一圈,也想不到会有谁助齐怀。
“兰花会最近有动静吗?”轩辕临问。
轩辕逸摇头。“倒是没有,不过我也没放松警惕,兰花会就像一颗隐藏在暗中的毒牙,越是风平浪静,越是要提防着突然冒出来叮上一下。”
轩辕临想到了周炳航,他是奶娘的儿子,他的奶娘这么多年阴魂不散,经常来他宫中,前两年因为云景织,他才平安无事,眼看着又一年的中元节就要到了,不知道又会发生怎样的事。
“皇上在想兰花会的事?”轩辕逸问。
轩辕临舒了口浊气,“兰花会是个隐患,不过他们之所以这般,也是我父皇种下的恶果。”
“皇上的意思是,要为他们翻案?”轩辕逸问。
轩辕临有这个想法。“皇叔是不是觉得不妥?”
“给他们翻案,朝廷文武百官必然不少反对。作为人子,在父亲死后,诋毁其名声,其为不孝。作为天子,这一做法无疑是向兰花会妥协,一定程度上助长叛逆的嚣张气焰。”轩辕逸将后果分析给轩辕临听。
这些轩辕临也考虑过,“但他们是无辜。”
“哪一朝代没有错杀冤死的人?如果都要追究,只怕也是追究不完的。”轩辕逸说。
轩辕临仰头,合上眼睛,脸上尽显疲惫。
“皇上,你累了,早些休息吧。”轩辕逸看到轩辕临这个样子,想到了先皇,都说文字狱这件事先皇不该,实际上当时的情况,身处高位的皇上,很多时候都是不知情的。
当年先皇也只是下达了诛杀反贼叛逆的圣旨,至于下面的人怎么实施,他只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做不到洞察一切。
然而,错了,就是皇上他一个人的责任。
寝宫。
云景织命人抬来浴桶,趁皇上没回来,赶紧洗个澡。
小文子拿了彩英的钱,本来是打算昨天晚上来偷云景织的衣服的。因为昨天云景织没有回来,所以只好把计划延迟到了今天。
“小景子,你看我帮你弄到了什么?”小友子拎着一篮子的玫瑰花瓣。
云景织庆幸自己还没有脱衣服,“你怎么进来了?”
刚才她忘了锁门?
“给你拿着个过来啊。”小友子边说边把玫瑰花瓣洒在浴桶里。“你现在和皇上共处一室,可不能因为身上的臭汗让皇上嫌弃。”
云景织看着桶里飘着的玫瑰花瓣,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捞起一片,放在鼻尖浅闻,“好香哦。”
说完这话后,发现小友子瞪两眼瞅着自己,“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小友子揉了揉眼睛,“刚才我把你看成你妹妹了,还以为其实你是你妹妹假扮的。”
云景织“”
这是你太监的第六感吗?真是准的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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