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驾到,丞相府众人纷纷跪拜,舒妍即便是心中委屈,却也是只比别人跪的稍晚了一些,也算是维持了自己的一份倔强。
“就是你说本公主是山匪是吧。”舒妍忍了被打的委屈,凌江月却不想忍。
刚刚凌江月本来听了舒眉的话,已经准备回府了,可临走时却发现丞相府门口的人觉越聚越多,她不放心舒眉,便让容姑姑去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丞相府的夫人小姐,竟然这般诬陷舒眉。
若是在平时,凌江月未必会管别人府内的事儿,可舒眉是谁?那可是凌王那尊大佛有生之年唯一正眼看过的女人,那可是最有可能证明凌王并无龙阳之好的女人,那可是......
凌江月顾不得多想,拎着鞭子就下了马车,她看上的女人,啊不对,是凌王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让人别随意诬陷。
若不是丞相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实在是太多,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了进来,舒妍这一鞭子早就挨上了。
“你说她被山匪绑了是吧?”凌江月目光阴鸷,夺过常公公捧在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舒妍身边寸许的地方,地上的砂石被鞭子抽的飞起,溅到舒妍的身上。
舒妍吓得缩了身子,却不料另一鞭子又接着抽下,这一次鞭子是擦着她的裙子落下,她的裙摆被抽的裂开了一道口子。
“公主,欺人太甚了吧!”滕绮兰跪在那里,此时却高高的扬起了头,没有半分畏惧,迎着凌江月的目光,冷冷的看过去。
滕绮兰的哥哥是大凌的滕大将军,手握兵权,连皇上都要忌惮他几分,因此虽说滕绮兰并非正牌夫人,可她心中却底气十足。
若是平时,公主驾到,她也愿意恪守臣妇本分,好生恭敬伺候,可如今见到凌江月如此欺辱自己的女儿,她也绝不会一味隐忍。
“常公公!”凌江月冷笑着看了滕绮兰一眼,转过头去对常公公说:“我是父皇的女儿,如果我成了山匪,那父皇是不是也成了强盗?”
常公公哪里敢接着这种话,只能低低的垂着头,只希望凌江月可以看不见他。
还好凌江月并未真的等他回答,而知逼视着滕绮兰,冷声问道:“滕夫人说我凌家是土匪强盗,是想说我凌家这天下是抢来的?是要说我父皇这皇位,做的名不正言不顺嘛?”
哼,凌江月冷哼一声,瞟了一眼舒云峰,低头看着滕绮兰,质问道:“不知夫人说的这话,是舒丞相的意思,还是滕大将军的意思?”
污蔑皇上窃国?滕绮兰怎么也想不到,她不过是替自己的女儿出了个头,话才刚刚说了一句,怎么就能被凌江月扣上诬陷皇上窃国这么大罪名?
这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她滕家和舒家就是有多少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臣妇不敢,公主恕罪!”滕绮兰伏在地上,急忙磕头请罪,气焰再足,也不敢再继续叫嚣。
舒眉看着胡搅蛮缠的凌江月,只觉得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这帽子扣的实在是有点大!不过,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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