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安之与怎么也想不到农村的基层组织会如此腐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究竟是水谁之过?不知道此事还罢了,现在已经知道了,就绝不能袖手旁观。安之与忍住了,还是问一句:“副队长,还能透露一下早会的内容吗?”
“别的也也没有什么了,就是拿时家开刀,总共就是两家烈属,搞掉一家,谁还敢对他们家说三道四呀?人家又掌权,告诉你,小时来也不让他放牛了,让他割牛草去。我可告诉你,我什么也没有说啊,”杜德宽又拿起了大喇叭:“上工喽,大干七八九,势夺秋季大丰收”
安之与明白杜德宽的意思,又想把消息透露给你,又要给自己关上闸门,也就是知道刘家才刘家宝做事不对,又不敢说,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安之与进了院子,看到了时来,眼角明显挂着泪,嘴角又挂着得意的笑,脚边趴着大黑狗,安之与立刻想到,这狗不是挣脱的,而是时来放开的,安之与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对时来竖起了大拇指,点点头,
时来的脸上略过一丝吃惊,很快就坚定地说:“再来,我还敢,”
安之与就问他:“你不怕大黑咬伤人?”
时来小嘴一列:“大黑从不咬人,就是扑倒人,然后,就舔你”
安之与什么都明白,院子里,妈妈秦幽兰搂着时秀华在流眼泪,时秀华也在呜呜的哭,几个女知青在查看时秀华的伤势,大家已经发现,时秀华的头上在流血。青蛙嘴说:“她婶子,还是送医院洗一洗,打针破抗,”
几个女知青也附和说:“我们把小妹妹送去吧,”
时秀华也喊着头疼,大家也都说:“送公社医院,看一看,心里就不会有什么担心了。”
奶奶说:“穷人家的孩子,没那么娇贵,香灰和点香油,抹一下就好了。”
安之与叫几个知青:“你们过来一下,”
“之与,你有事?”几个人都跟了过来,
“我觉得。我们应该帮帮这家人,刚才来闹事才是他们的计划的第一步,”于是,安之与就把听到了的情况跟他们说一下,末了说:“大家考虑一下,我们要不要帮?”
这时候,知青们血气方刚,心地又是最善良的时候,绝无一点杂念在心中,大家一致决定:帮!要求就是:太后和他的两个儿媳给时秀华家赔礼道歉,并赔补时秀华家的各项费用五百元,这也是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帮?就是到公社去告状,如果公社包庇,就开始联络其他大队的知青一起到公社,虚张声势,施加压力,不大目的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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